苏浣瞅来人赤手抓剪刀,挡一下。
很快,剪刀刺入掌心深处,他都不曾哼一声。
定了定神,苏浣才看清楚来人,“阿凛,你手流血了。”
霍时凛顾不得手掌血流如注,淡淡摇头,示意苏浣不必担心。
可苏浣怎能不担心,一边抱着婴孩,一边祈祷霍时凛手上的伤没事。
“贱人,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我就杀不死你!”
墨雨冉刺不到苏浣,她不可能甘心,狠狠转动剪刀柄。
男人两根指头捏着尖锐一段,将剪刀甩掉。
同时霍时凛肘击墨雨冉下巴三下。
咔嚓,咔嚓,咔嚓。
骤然间,墨雨冉嘴以最大程度张开,无论如何也不能正常合下去。
苏浣看得仔细,墨雨冉尝试闭上嘴巴,都失败了。
这是下巴脱臼的节奏。
霍时凛趁机拿布条,将墨雨冉反手捆绑。
墨雨冉张着大嘴,撕心裂肺吼叫。
致命的是霍时凛手劲儿极重,墨雨冉嘴角都有点裂开。
“活该啊!真是笑死了,霍总让墨贱人秒变非洲草原上的大河马。”
捧腹大笑的程若楠,恨恨得瞪一眼墨雨冉。
苏浣心中也快慰至极,装作很难过的样子,看着墨雨冉,“这可是一只狮子都嫌弃的母河马。”
“河马多别爱,别侮辱这两个字。”
站在边上的霍时凛轻笑了笑。
看霍时凛右手满满是血,苏浣终于找来干净帕子,给他包扎好伤口。
“应该没事,血总算止住。”
抱着胸脯,程若楠心有余悸。
好在霍时凛来得及时,否则还不知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不仅程若楠这么想,苏浣想法也是如此。
苏浣发现怀中的婴孩竟然睡着,把他轻轻放在婴儿床上。
苏浣越是这样,墨雨冉怨毒的眼神越厉害。
拿出手机,苏浣直接打电话报警。
算起来,苏浣第二次报警,墨雨冉两次都是因为伤人未遂,可两次叠加,罪名可大了。
这一次,苏浣不会再让墨雨冉有任何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