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只曾经用来描绘梦想与希望的胳膊上。
闻经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那是痛楚,也是绝望。
“司煜白,你住手!”鹿今朝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身。
那是闻经年受伤的胳膊,医生说过,要让他好好休息,不能再受伤,否则,他就再也不能绘画了。
鹿今朝亲眼看到司煜白的脚,踩在他胳膊上。
那就是要了闻经年的命。
司煜白注视着鹿今朝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眸,唇角的笑容逐渐凝固,转而被一层冰冷所取代。
他脚下的力度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沉重,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凝聚在这一瞬间。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没有丝毫的温度:“就这么心疼?”
“司煜白,你不能这么对经年!”鹿今朝连连摇头。
闻经年为了救她,胳膊才受了伤。
现在,如果因为她,胳膊彻底废了,鹿今朝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原谅自己。
司煜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更深的恨意所掩盖。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和我的妻子偷情,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不这样对他,难道还要对他笑脸相迎?或者,你更希望我直接杀了他,喂野狗?”
鹿今朝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今天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了司煜白那阴冷而可怕的一面,仿佛他就是一个隐藏在光明背后的黑暗恶魔,随时准备将一切吞噬。
“放了经年,我和你谈谈。”
鹿今朝鼓起勇气,直视司煜白的目光,试图用理智和冷静来平息这场风暴。
司煜白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眼眸此刻却如同深渊般深邃而寒冷,让人不寒而栗。
他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但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冷漠如初。
他薄唇轻启,目光如同利剑般审视着鹿今朝,一字一顿地说:“要我放了闻经年?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用那个野种的命,来换他的命!”
鹿今朝的大脑在这一刻仿佛被一枚重型炸弹击中,“轰”得一声,所有的思绪都炸成了碎片。
她全身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