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缓缓走回病房。
刚踏入门槛,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司煜白。
他站在那里,几日不见,下巴上已冒出了些许胡茬,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疲惫与落魄,仿佛经历了无数个不眠之夜。
“哼,自作自受。”
鹿今朝心中暗自嘀咕,目光只是轻轻掠过他,不愿多做停留。
司煜白似乎早已习惯了她的冷淡,见她不理不睬,也没有动怒,反而迈步向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今朝,今天我们回家,好吗?”
鹿今朝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目光终于正视了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司煜白,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司煜白仿佛没有听见她的拒绝,伸手握住她的胳膊,试图将她拉近怀中,声音里多了几分恳求:“今朝,别闹了,我们回家,好吗?我保证,以后都会好好对你,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的声音温柔了许多,甚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卑微与委曲求全,这是鹿今朝从未见过的他。
然而,这份低姿态并没有触动她的心,反而让她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鹿今朝用力挣开他的怀抱,眼神冰冷如霜,一字一顿地说:“司煜白,你还不明白吗?我可以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放过我,让我自由地生活。”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精准无误地刺进了司煜白的心口,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最近这几天,司煜白仿佛被无形的阴影所笼罩,夜夜不得安眠,总是陷入一连串的噩梦之中。
在那些梦魇里,鹿今朝的眼神决绝而冰冷,她不顾一切地挣扎、奔跑,试图挣脱他紧握的双手,从他的世界中彻底消失。
每一次从梦中猛然惊醒,司煜白的额头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睡衣被冷汗浸透,心脏如同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让他几乎窒息。
那种即将失去挚爱之人的痛苦滋味,如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他的灵魂,让他不愿、也不敢再去体验。
于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鹿今朝安静的睡颜上时,司煜白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握住她手的力度,仿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