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得肆意。
你说是与不是!”
端木静姝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大公子,还是你最懂得享受。”
端木静姝拍了一记马屁。
可把木建康乐到不行,戴着红宝石金戒的食指,指着‘东子’端木静姝。
“你小子,终于开窍!”
木建康带头,领着东子和他的两个小厮,抬头挺胸地往木丞相府外走。
门口早已备好了马车。
木建康上马车,其它人追着马车小跑。
一炷香左右的功夫,到了怡红院。
怡红院门前迎客的老鸨,扬起帕子,一脸谄笑地迎了上来,“爷,你终于来了!
如花发出邀请贴之后,在房间里梳洗打扮。
她啊,每隔一会往门外望一眼,就是等着你来。
爷,你到底给如烟施了什么法,将她给迷的五迷三道的。
嬷嬷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
老鸨是个妙人,将木建康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端木静姝自是知道老鸨的嘴,骗人的鬼,十句话中能找出半句真话,那都是她们的良心还没有完全黑掉。
木建康何偿不知道,千金难买心头好。
有人愿意捧,他自然乐意接下。
丢给老鸨一百两银票,大踏步走入怡红院。
进入如花的包间,她正在梳理头发。
铁打的怡红院,流水的头牌。
怡红院的头牌,每隔一段时间换一个。
有的头牌是被赎身,当了某一个达官贵人的小妾。
有的头牌是正式下海接客,失去了头牌的位置。
有的则是得罪了人,无缘无故消失。
每一个头牌背后都有一个不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