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说便是,又要将我留下。
你不想留下,一群侍卫拔刀相向,彼有我敢出去,就要我将命留下的架势。
为了小命着想,我留下便留下,你和我说我的院子已经给陈学瑞。
我到了客房,小厮将大门打开,任由木夫人将人骂到头都抬不起来。
什么小贱种,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我想问,我是小贱种,父亲你是不是老贱种。
我反问一句,她听不得我反驳,让木嬷嬷将我给绑了,我想反抗,守门小厮在木夫人的指挥下,挥刀对着我。”
白小神医说门卫一定会叛变,与其让对方置他于死地,倒不如他先出招。
“来人,将夫人给叫到花厅。”
被木嬷嬷安定了心神之后,木婉婷等着陈翰的召唤。
听到陈翰果然将她传召到待客花厅, 她一点都不意外。
她带着木嬷嬷平静地来到待客花厅。
她神色如常地和众人打了一声招呼。
陈翰急于帮她证明清白,急急问道,“夫人,学明怎么会被绑。”
木婉婷扬起一抹苦笑, “夫君,是婷儿受不住被一个后辈谩骂。
婷儿也是一片好心,想看学明到底缺了什么。
没有想到,学明在婷儿进客房之后,骂婷儿是贱人,占了他母亲的位置。
我是个比青楼荡妇还要下贱的女人。
说得实在难听。
婷儿不得已,才命人将他绑起来。
婷儿不知道学明在外流浪的几年到底学了什么,怎么会变得如此粗俗不堪。
他如此大逆不道,让外人听了去,一定会指责婷儿没有教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