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满是疑惑。
镇国公府的人,谁看了,心里不似被针扎了一下,痛得无法呼吸。
孟可人的眼泪没有断过。
阿果和阿古拉从来没有见过笑着的母亲。
原来他们的母亲是会笑的。
“母亲!”
两人齐齐喊了一声。
孟可暖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一旁两个穿着平民百姓服饰的半大孩子。
又转回头,紧接着,她捂紧了头,先是大笑,笑得很是渗人, 笑着笑着,她的眼泪汹涌落下。
端木静姝从来没有见过一张脸上,盛装着如此复杂的情绪。
她想她是明白的。
相较于她的问题,孟可暖的问题更加复杂,这两个孩子陪伴了她十几年。
清醒后的她,不知如何应对他们。
他们不是她愿意生下来的。
他们,没人问他们愿不愿意,被生了下来。
端木静姝与她的孩子则简单多了,他们没有伙同许公子来欺骗她。
她的孩子,一出生,全都要被弄死,和她一样。
在这个世界上,她端木静姝不拉同为受害者的儿女一把,她的孩子将会是世界上最惨的人。
“母亲!你怎么了!”
阿古拉冲上前抱着孟可暖,不断安慰她。
阿果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从小到大,她被教育看着母亲,不能让母亲逃了。
她是拴在她母亲身上一条隐形的枷锁。
她的弟弟因着年纪较小,自幼与母亲的关系亲近。
孟可暖的手僵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