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完全不一样。
陈翰给她的感觉是明显的有心无力,眼前的美男子,短短两刻钟,让她感受巅峰的体验三次。
陈翰给不了她。
事后,她多少有点后悔。
郑秀英乐不思蜀,多磨了一刻钟。
回去的马车上,还说出她享受的过程。
木婉婷听得面红耳赤。
郑秀英笑道,“ 陈夫人,你知道我为何不成亲。
成亲,我是一个男人的附属品。
男人,要我付出所有。
这也就算了,他出去胡搞乱搞,是风花雪月,顶多被人说一句风流。
女人呢?
以男人的标准出去胡作非为,那就是娼妇,是水性杨花。
同一件事,从男人的角度和从女人的角度,有两种结果。
你说做女人是不是很憋屈。”
木婉婷同意郑秀英的说法,的确憋屈。
表面上她很传统,实际上,他一点都不传统。
她有那个资本,陈家老不死的,没有一个在京中。
陈翰多少有点依仗她的父亲。
没有一会,木婉婷做好了心理建设。
接下来的几天,一样的流程。
只是他们不再去醉香楼,而是去了离玉纯小倌倌很近的酒楼。
两人定了包间,下人们在大堂吃。
郑秀英有一点好。
她不限制下人们点菜。
陈府的下人,伙食一下子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他们挺乐意木婉婷跟着郑秀英一起用午膳。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主母,除了吃得好,玩得也好。
胆子越来越大,连郑秀英都没她玩得疯。
郑秀英自愧不如。
玩了五六次之后,郑秀英借故要准备酒楼的选址、装修,不再过来。
没有郑秀英,木婉婷还是雷打不动地到同一个酒楼用膳。
这,不得不令人怀疑。
有人将木婉婷的异常告诉陈翰。
陈翰不觉得啥大事。
等到那人第四次告诉陈翰时,陈翰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