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灵通。”

    在这一点上。

    詹徽和刘三吾约莫是想到一块儿去了的,詹徽撇着嘴点头,有些无奈地道:

    “所以更可能纯粹是为了找乐子。”

    “只是陛下比旁人更会玩儿。在纯粹找乐子的情况下,还知道防范一下风险,不至于把自己玩儿翻车了。”

    傅友文也沉默了——这也有道理。

    他也清楚,现在应天府这位少帝就这么个脾性。

    玩心起来了还真就不管不顾了。

    否则他怎么能干出「在应天府百姓民怨沸腾、都恨不得造了他反的情况下,不听劝阻把数不清的丝绸用来围御花园」这样的事?

    他们都不相信,以朱允熥那样锐利且睿智的眼光,看不到这一点的危险性。

    但偏偏这小皇帝他就为了他那几根花花草草!就是义无反顾地干了!

    他们这些大臣又能咋办?

    只能在自己心里叹一句:「这小皇帝年纪小、年少轻狂、顽劣任性」罢了……

    随着傅友文沉默下来,詹徽和刘三吾也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能各自摇着头在心中暗道:「也好在陛下多少还是知道些分寸、也有这种防备的能力的。」

    但即便如此。

    三人都不由各有忐忑、忧心忡忡地看着外面。

    ……

    与此同时,另外一间包间之内。

    徐妙锦穿着一袭淡黄色衣裙、披着一个白色小氅袍,头戴白纱箬笠,在门外左顾右盼地看了一眼,这才些做贼心虚地钻了进来。

    直到把包间的门快速关上。

    小丫头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带动箬笠边缘垂下的白纱这略略翻滚了一下,而后站板正了身体把头上箬笠取下。

    “哦哟!你都已经到啦!吓了我一跳。”

    徐妙锦用手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似乎还真被吓到了。

    因为这一次她来得算是极早的,以往他这个点儿来,朱允熥都是还没到的,这次却一反常态,她本来就有些心虚、一路过来都在提防着自己行踪暴露,进了包间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却意料之外地看到朱允熥已经坐里面了。

    猝不及防间,自然被吓了一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