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桥老汉儿一直往吴秋秋身后看。
“叔你在看什么?”吴秋秋没忍住也转身看了看。
“那个叫艾莫的人,没跟你来啊?”他问道。
吴秋秋忍住没在长辈面前翻白眼。
“叔,没得这个人,按我说的去做,救不救得活吴中桥,就看你和婶儿的了。”
“好,好嘛。”
两口子有些失望,但眼下没办法,只能听吴秋秋的。
很快,开水和夹生饭都准备好了。
吴秋秋将一坨夹生饭塞进昏迷的吴中桥的嘴巴,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两颊,促使他分泌口水。
而后拍拍后背让他把米饭吐到碗里。
乡下烧水的一般是铁壶,吴秋秋揭开盖子把米饭丢进去,拿起一张黄符。
心脏属火,对应中指,而木生火,属肝脏,对应食指。
双手结印,心火顿生,点燃了黄符,符灰自然而然也落进了壶里。
吴中桥的父母看到吴秋秋指尖生火,都惊呆了。
“叔,把他扶起来,影子投在门上。”
吴秋秋看了看头顶昏黄的灯泡,又看了看乡下的木门。
很快,吴中桥的影子投在了木门之上,吴秋秋拎着开水壶过去,对着影子就浇。
不可思议的是,吴中桥的影子变成了两个,且指向了不同的方向。
“一个西北,一个西南。”
分别对应了吴婶家和吴婶的坟。
“有煤油灯吗?”吴秋秋转头问道。
“有。”吴中桥老娘急忙道。
“两盏。”吴秋秋吩咐。
她点燃了煤油灯,一人一盏递给了吴中桥父母,然后分别塞了一根柳条。
“婶,你披上吴中桥的外套,叔,你找一双吴中桥的鞋穿上,他的魂丢了,要你们亲自去喊回来。”
“去哪里喊啊?”吴中桥老汉急忙问道。
“叔你杀气重,你走坟地方向,婶子你走吴婶家方向,到地方后,喊三声‘吴中桥,回家了’,然后转身,走三步,喊一声。”
“如果感觉有人搭在肩膀上,不要搭理,装作不晓得。如果有人喊你们,和你们说话,也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