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维持下拥挤地站成几队,有的等着抓药,有的排队问诊。
济生堂的大夫个顶个的出色,但在这之中仍会分个高低上下,大堂里约有三名郎中坐诊。
他们治疗寻常病症不在话下。
过厅堂后,从一侧上楼还有专门的小厢房,那里是为特聘郎中所设,专治疑难杂症或急危病症。
当然,诊费相对也会高出很多,但仍常有人来寻他们看病。
甚至有时京都贵戚官绅家中家眷患病也会来济生堂请这些郎中去家里问诊。
沈铭抬头望了一眼二楼,有些窗半开着,隐约能看到有身着淡蓝大褂的老郎中在里面问诊,对侧病人听着连连点头。
沈铭虽然听不出他们在说写什么,但他看着那其中神采,不禁心向往之。
如果自己哪天也能坐在里面,给人们娓娓道来,对前来问诊的人答疑解惑,排解他们的病痛
“公子,公子?您是抓药还是看病呀?”跑堂的问询打断了沈铭的幻想,使他再次回到现实。
“我,我抓药。”
“好嘞,您这边请。”
沈铭跟着跑堂向前走,来到台前,他不急着掏出药方子,而是和药师闲聊起来:
“大夫,您这里平时很忙吧?”
“还行吧,公子你抓什么药,药方拿出来我看看。”
“此刻是正午,正是一天最慵懒之时,春困秋乏,人们习惯中午眯一觉,可咱们济生堂的顾客还是这么多。”
“看病嘛,自然不分时间,有那急的,半夜都会前来敲门抓药。”
“那是那是,看您年纪不大,却能坐镇这一方柜台,配各色药方,想来定是极优秀的药师。”
这人本来嫌他占着位置却不买药,想赶他走。
但听到这说进他心坎上的夸赞,倒也自得起来,正好他一刻不停地忙了一上午,头晕眼花。
干脆和沈铭多聊几句,就当躲一躲闲。
“那是自然,我父亲就是济生堂的大夫,我三岁跟随父亲学医,六岁来堂内做学徒,日日识药到深夜,一年前才正式独立做柜台药师。”
沈铭听到他这话,眼里几乎要冒出星星来了。
他两手握拳,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