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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就是我,沈将军还记得我!”
吴建山用力止住哭泣,激动地出声回答。
吴老太在一旁拍了他一下,悄声道:“快别哭了!在恩人面前这个死德行,像什么话?”
“是,是。”吴老伯摸着眼泪,继续道:“我当时就在土匪手上,要不是沈将军一刀飞过去砍了他的狗头,我老汉的命就没了。”
沈明谦这才差不多记起来当时的情形,不禁出声道:
“老伯,哪是我救了你呀,明明是你救了我才对!”
他想了起来,这吴老伯当时年岁已是不低了,但他胆量过人,带着锄地的锄头和他们一块冲上前。
他那条手臂就是在与匪徒打斗中失去的,而正因为他自己是郎中,熟知当地的草药。
所以为当时同样受伤的沈明谦和他自己止了血,保住了性命。
沈明谦一直记得忍着痛帮自己止血疗伤的老伯,却忘记了他的名字。
看着吴老伯苍白的面孔和密密麻麻的皱纹,沈明谦不禁问道:
“吴老伯,我记得你当时体力尚可,看着比实际年龄还要更年轻些,怎么现在”
怎么现在却老成了这个样子。
剩下那半句话,沈明谦没忍心说出口。
他转头对二弟和知于解释了自己和老伯相识的前因后果,二人这才恍然大悟。
“那敢情好啊大哥!原来你和老伯是故交,那我这冤屈可有化解的希望了!”
沈明博对眼前情景了然,不觉豁达许多,他没等大哥交代,便赶紧扶起还跪在地上的老两口。
“二位请坐,知于,给老伯和大娘搬椅子来。”
“不必不必,这位想必就是将军的兄弟吧!真是大好男儿,大好男儿!”
吴老伯情绪仍未完全平复,华丽的词不会说,只是紧紧拉着沈明博的手。
“老伯,我们这次请你前来,是有事想要问你”
“将军别说了,老汉知道,我和老伴此次进京,就是为的这事。”
他不知沈明博头衔,只同称呼沈明谦一样,叫他为将军。
沈明博虽知他叫错了称呼,但“将军”二字听来到底顺耳,便没有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