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可做到他心坎里去了。”
盛弘凌费解,“那父皇怎么还生气了呢?”
朱德全往里看了一眼,笑得更和善:
“陛下那不是真生气,要是真生气了,怎么还会赏咱们太子爷珊瑚树呢?那可是东辽价值连城的宝贝。”
盛弘凌恍然大悟。
他就说嘛,父皇的反应不该是如此。
“多谢公公解惑。”
太子刚走没一会儿,三皇子盛弘寅又来求见。
贞和帝虽乏了,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单手扶着金枕,在塌边半眯着。
“哦?三皇子倒不常主动前来,宣他进来吧。”
盛弘寅手里拿着个卷轴样的物件,跪下冲贞和帝行了一礼。
“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吧,毅王有什么事吗?”
毅王是盛弘寅的称号。
“回父皇,儿臣来一是庆贺父皇英明盖世,得上天垂怜,两度降天书。二是儿臣偶然遇到一桩小事,细查竟与太子有关,不敢隐瞒,特来禀报。”
盛弘寅往日极低调平和,是皇子里存在感最低的一位。
在朝中的人气也是不愠不火,没什么大功,亦无过。
以至于贞和帝常常会忘记自己还有这个儿子。
盛弘寅比年龄最小的七皇子都不起眼,七皇子虽出身低,年龄又小,但好歹性子活泼。
他为人过于良善,又过于沉闷。
“恭贺就免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贞和帝来了兴趣,太子刚走,又来个和他有关的事。
“父皇可还记得前几日户部当街缴获的私藏的炭火?”
“嗯。”
“儿臣偶遇蔺大人,听他说起此事很是好奇,便多问了几句,不想正解了儿臣一直以来的一个疑惑。”
贞和帝不语,只抬了抬眼皮,意思让他继续说下去。
“儿臣院中近来有十几个仆从因偷盗被抓,若只有一人手长拿了东西,倒属正常。可十几人,儿臣不免气恼,就叫管事来问。问罢才知,这十几人偷的东西竟都一样。”
贞和帝眼珠一转,问道:“炭火?”
“回父皇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