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弘凌点点头:“老师说得对。”
也琴那狗玩意,他直到现在还提心吊胆着呢。
韩瑞一死,盯着北坞信使的人到现在都没往东宫传信。
他重新派了人手,可惜那个信使快马加鞭,已经行了二百里地了。
黄花菜都凉了。
给他气够呛。
最近怎么诸事不顺!
冯勉适时提起请求封禅一事。
“殿下,我派人去北边找合适的人选,找到后大概春节时能给陛下个惊喜。”
盛弘凌没心思想这个,应付道:
“你安排就好。”
什么封禅,他哪顾得上管这个,太傅是怎么了?
满心满眼就想着找人请命,他都被父皇给暗中调查了,在乎这些还有用吗?
当务之急难道不是怎么保全他的位置吗?
“也琴那边与我们要粮,到时候莫非真如给他的回信里说的,向他们供粮吗?”
“殿下,也琴抓着咱们的把柄,若是捅到皇上面前,那才是大事呢。”
“早知就杀了那个信使了事,省得节外生枝!”
“殿下,那个信使可不是我们该防范的人啊,他在明处,不过是个传话的,生不出什么事端来,也琴安排的人肯定在暗处呢。”
冯勉因为不知道盛弘凌想要私下里暗杀也琴派来给贞和帝传信的人,所以一直以来的立场就是供粮。
行拖延之计也只是暂时,面对现在这样的处境,除了答应也琴的要求,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殿下,我们一定不能处在被动的位置,也琴手里握着我们的把柄,所以才敢这么放肆,那若是我们也握着他的把柄,不就可以互相制衡了吗?”
冯勉习惯性的捋一捋花白胡须,每次他给盛弘凌进谏时,就会不断抚摸打理柔顺,让他骄傲的胡须。
“老师说得对!”
盛弘凌两眼冒光。
“是不是抓到什么也琴的把柄了?”
冯勉摇头:“这倒没有。”
也琴怎么也是北坞一把手,找他的把柄哪有那么容易啊。
“北境毗邻北坞,其间多有人与邻国来往,臣已经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