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里三天五回的往虞氏房中跑,不就是为了同她讨教这针线活么,好不容易练出了点模样,还耗费了这样多的时间,卫迟就算不喜欢也得喜欢。
拾秋抿唇偷笑,半晌郑嬷嬷过来禀说洗尘姑娘回来了。
宁云蓁想起了正事,忙唤她进来。
不知怎么,她心头涌上了些紧张。
前几日里洗尘去查卫迟身世一事,似乎离开了京城两日,眼下既然回来便该是有一些线索了。
见她风尘仆仆的模样,宁云蓁忙唤她在自己身边坐下,而后给她倒了杯水。
“不着急,你先歇歇。”
洗尘将水一饮而尽,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方清醒些道:“这事竟是有些复杂的,婢子只查出了一点东西,头一个便是许多人都知晓的,二十一年前,前朝冯后与几名官眷一同在行宫的山庄避暑,里头就有现如今的将军夫人虞氏。”
宁云蓁顿了一下,点了点头,这事她也是知晓的。
“婢子得知,那时山庄里约莫有三位夫人怀有身孕,其中两个便是虞夫人和另一个翰林夫人,第三位就是冯后了。那翰林夫人身子小些,但是咱们虞夫人生产的时间,和冯后却是只隔了一日,冯后先诞的却是死胎,宫里头都对此讳莫如深,虞夫人生怕是自己冲撞了冯后,连夜回了将军府,路上可能是动了胎气,第二日晨间便在将军府诞下了双生子。”
一般情况下是没有冲撞这个说法的,但是冯后身为凤位,小皇子一出生就夭折了,同样临近产期的虞氏心中思虑万千,觉得这胎若是在山庄里降生,是顺遂也不好不顺遂也不好,便唤了卫敞托辞家中有事提前回了将军府。
宁云蓁陷入了沉默,她从前只知避暑一事,倒不知虞氏和前朝冯后还有这般渊源,这样重要的日子竟然只相隔了一日。
那名刚出生就夭折的小皇子,也是多舛。
可是陆洵为什么说,卫迟的身份不简单?他莫非是怀疑卫迟同那名夭折的皇子有什么干系?
还是说,卫迟和前朝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个可能,宁云蓁瞬时浑身如跌入冰窖,又忙不迭摇头否认。
不对不对,洗尘刚刚说了,两人生产的时间是隔了一日的,且虞氏是在回了将军府后动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