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她的安全。”
他不在她身边,如果傅洗尘也不在的话,他心中是会担忧的。
傅洗尘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咬了咬牙,抱拳道:“婢子有几句话要同驸马说。”
卫迟默了默:“你说罢。”
“看驸马如今的样子,想来是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婢子不为公主辩驳什么,只想同驸马说清楚两件事情。”
卫迟不置可否,示意她继续说。
“第一桩,您和公主朝夕相对,大概也是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心事的,公主让婢子去查那陆洵,是比今年还要早的时候,约莫是去岁冬日公主及笄前后,陆先生同她说,如果她和您在一起便不会有什么好结果,那几日公主夙夜忧虑,最后却还是选择嫁给您,她心中是当真只有您的。”
“这段时日以来,也是因为上回陆先生来了将军府,又同公主说了一些您身份不简单的话,便让婢子暗中去查同您有关的事情,一直到昨日从安王府出来,公主信得过婢子,将这事情仅仅告知了婢子一人,可公主心里实在是不好受,这几日常常梦魇和吃不下什么,眼看着人都要清减了”
卫迟垂在身侧的手一动,想到方才将她抱在怀中时她憔悴的模样,任谁都能看出来她心绪不宁。
宁云蓁自己不知道,她其实是个藏不住心事的性子,倘使心中想什么,也会很容易外露情绪。
让傅洗尘去查同他有关的事情这一桩,他已经知道了,从这点也能证实在昨日之前宁云蓁对他的身世的确是不知情。
那厢傅洗尘还在继续道:“第二桩,婢子斗胆为公主问一句,驸马既知道了自己是这样的身份,下一步会怎样做?”
她蓦然抬起头,灼灼的双目直直望进卫迟眼底。
卫迟垂眸,声音有一丝无奈:“我知晓你的意思,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那驸马的打算呢?您和公主如此将话说开后摆明了立场不同,公主在皇室生长了十多年,有些东西不是一下子能够割舍的,却并非不明是非善恶。而驸马骤然得知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的是什么,便该从长远考虑。”
傅洗尘咬了咬牙,道:“如果驸马无法再同公主相处下去,即便是和和离也请不要伤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