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桃姨娘突然发疯,扑过去粗暴摇晃林浅意,“少夫人,你的心肠为何这般硬?你恨妾身抢了盛郎的人和心,可你恨妾身足矣,为何要给天成下毒?他那么小,他那么无辜。呜呜呜”
“少夫人,你口口声声说深爱盛郎,但你却容不下盛郎的血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爱。你不配得到盛郎的人,更不配得到盛郎的心,盛郎不敬不爱你,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趁一片慌乱之时,一根绣花针刺入林浅意的腰间。而旁观者瞧见的画面,不过是花桃姨娘这个可怜的生母一时情绪失控,求林浅意放过自己的孩儿。
规矩,有人遵守了,才是规矩。若有人从骨子里藐视规矩,和对方谈规矩,无疑自取其辱罢了。花桃姨娘是规矩没学好,她又没犯什么大错,至于不尊不敬林浅意这个嫡妻,有连盛这根不正的上梁,花桃姨娘这根下梁指定歪。
“花桃,乖,听话,你回院子守着天成,我这就走一趟太医院,请太医为天成诊治。”
呕,好想吐呀。要不是林浅意浑身无力,实在爬不起来,不然她就冲过去吐连盛和花桃姨娘一身。因为,听这一对狗男女说话,污染耳朵,恶心至极。
林浅意只能在心里猛翻白眼,原来这男人刚刚对自己凶狠冷漠,对花桃姨娘说话和风细雨,生怕惊扰了怀里的美人儿。
花桃姨娘情绪激动,再加上连天成中毒,成功将连盛的人和魂勾走了。
“连盛,你你”连夫人气得不行,正要起身追出去,衣袖却被抓住。
“娘亲,随夫君去吧,我我这身子无碍。”林浅意的脸色,已惨白如纸,她悄悄拔下腰间的绣花针,最后一眼只看见绣花针埋入肉里的一端,已变成黑色。
呵!趁她病,要她命吗?
眼一黑,林浅意再次坠入无底深潭。
“浅意”
“你你不能死啊!”
“人呢?快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呀!”
“连盛,你个混蛋,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