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入眼,是连夫人一张施了粉黛还是遮不住憔悴的脸。
“娘亲,这里是庄子?您您怎么也跟着来了?您身子骨弱,怎么能陪着我受罪呀。”林浅意一醒来,先关心连夫人,这般体贴,怎能不让连夫人心生欢喜。
“浅意说的什么话,你在那儿,我就在那儿,谁也甭想将咱娘俩分开。”
睡了三日,林浅意的身体机能恢复大半,在连夫人的投喂下,吃下一碗参汤和一碗燕窝粥,连夫人才“放过”林浅意。
将军府发生的事情,连夫人也没刻意瞒着。
“浅意,天成痴傻了。”
“怎么会?该是服过解药了呀”林浅意昏睡三日,梦境里却已过三十年的光景,她掌控很多人的秘密,而每一样秘密,或者说真相,都与连盛有关。她更清楚,那些见不得阳光的秘密,就是她保住性命的筹码。
“是呀,解药是服过了,太医亲自看诊,自是配的出解药,可毒已入五脏六腑,迟了,造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