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好生照顾天成。”连盛的目光落在天成苍白的脸上,流露出不忍、心疼。
“不不不,盛郎。”花桃姨娘试图拉扯连盛的衣袖,奈何大猛像一座大山横在她和连盛的中间,“盛郎呀,您看看天成,他就剩一口气了,庄子清冷,您这是逼天成死吗?天成天成可是您的血脉呀,您一直疼爱天成,把连盛当作嫡子用心教导。将军府子嗣单薄,若天成养不好,将军您会痛心呀。”
戏演的,过了。
花桃姨娘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的手里仍握着底牌,殊不知,真相早已戳破,大家都在冷眼旁观她演戏。
“将军府子嗣单薄?花桃姨娘无数个午夜梦回,没听到婴孩的哭声吗?我和娘亲都听到好些回了,那些婴孩就漂在花桃姨娘你院子的上空,哭的凄凄惨惨。”林浅意冷不丁提说婴孩的鬼魂,青天白日,花桃姨娘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凉意由内而外,传遍全身。
“少夫人,您胡说什么?”花桃姨娘不经吓,做贼的人,自然日常心虚,她下意识地反驳,想要为自己辩解,可话到嘴边,只能蹦出这一句没有底气的质问。
“至于将军府的血脉?花桃姨娘,你呀,大可不必操心了。水莲姨娘也有身孕了呀,咱们将军玉树临风、英明神武,想为将军生孩子的女子能从城门排到将军府,所以呀,花桃姨娘你拿孩子威胁将军,怕是不成吧。”
“再说,你身为连天成的生母,怎么照顾、保护天成的?将军没治罪于你,你就偷着乐吧,还在将军府门前纠缠不休,要不,报官?”
连盛冷冷地看了一眼花桃姨娘,目光随之落在林浅意的身上,“回府。”
“夫君,一路舟车劳顿,我和娘亲都饿了呢”林浅意挽住连盛的胳膊,两人刚跨过门槛,管家就麻利地关上大门。
“砰!”
大门紧闭,隔开两个世界。
连盛只觉胳膊一空,林浅意已和他拉开距离,站在一步开外,“将军忙碌,我就不碍您的眼了。”
这话说的,好像刚刚的亲密行为是幻象,是她吃了亏,是他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