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娘亲也寂寞呀。”
不知为何,连盛的心里不舒服的那股劲又上头上了,不知是因为林浅意突然松开挽住胳膊的手,还是林浅意张口要人?
没什么不舒服的,一定是他想岔了。他和林浅意未有过亲近,他又不是眼瞎,刚刚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后宅式争斗,都在演戏罢了。
至于新秀姨娘,本就是他安排的人,就算林浅意不主动开口,新秀姨娘也得留在林浅意的身边。
“随你!”连盛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林浅意,以后好生说话,说正经事儿就说正经事儿,妖里妖气作甚?你是将军府少夫人,又不是勾栏院的狐媚子”
勾栏院?连盛敢说难听的话,林浅意就敢接话,“将军时常去勾栏院吗?那将军好生说一说勾栏院的狐媚子都是如何勾引男人的?求将军下回去勾栏院快活时带上我,我去向狐媚子学一学勾男人的本事儿,只要将军喜欢,我做什么都不觉得委屈。”
“林浅意,你闭嘴!”连盛心想:他大概是疯了,闲的发慌,才会跑到大门前迎接林浅意回府。对了,林浅意有何脸面,哪里值得他亲自相迎。
连盛生了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气,将自个儿关在书房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和林浅意没法以主子和棋子的关系沟通,也没法以夫妻关系沟通,她说的话,还有说话的语气,让他产生错觉,一会儿觉得她对他再无情意,一会儿又觉得她对他余情未了。
这种感觉,让他很烦躁,很不爽。
对比书房里的冷气氛,主院热闹极了,原本住着连夫人和林浅意两位主子,又添了新秀姨娘。
当然,在林浅意的认知里,新秀姨娘和她一样,都是人格独立的个体,大可不必在乎尊卑。花桃姨娘,除外。
花桃姨娘就是个脑袋有坑的贱人,迫害原主,林浅意必须反杀回去,以命偿命,才是天经地义。
当晚,林浅意心情大好,亲自下厨整一桌菜肴,还将果酿拿出来。她和连夫人在庄子时,时常小酌,微醺的感觉很是奇妙。
一开始,连夫人有些“矜持”,不过回,连夫人就沉浸其中,深深迷恋。用连夫人的话说,这年头女子被“囚禁”在深宅大院里,若不能自己找点乐子,自我抚慰,怕是早就死几百回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