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做菜,我的口味,你该知道。”
“新秀,布菜。”连盛中断话题,他一边忍受味蕾刺激,一边还得忍耐脾气应付一台戏(三个女人一台戏),“食不言!”
新秀姨娘赶忙站起身,拿起筷子为连盛布菜,夹的都是刚刚端上来的菜肴。
林浅意知道,新秀姨娘身体流淌着奴性的血,从小被压迫长大,不敢反抗,也没想过反抗。
连盛一句话,新秀姨娘都能吓得一个激灵,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抖,心慌的厉害,脑子嗡嗡地响。她不是连盛腹中的蛔虫,自然不知他的心思,想着少夫人做的菜,已经被她们用过,如何能给将军食用,夹的都是大厨房新做的菜。
“不会布菜,就再去学学如何给主子布菜!”连盛将碗推开,自个儿拿起筷子,厚颜无耻又不失优雅地用膳,手里的筷子快准狠夹向林浅意做的菜。
三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实属被连盛的“无耻行为”震惊到了。
眼珠一转,林浅意计上心来,“将军,椰子鸡鲜吗?糍粑香甜吗?糯米排骨如何?”林浅意夹起一块糍粑,送到连盛的唇边,“要不要我喂您?别急,我先吹吹,小心烫伤您尊贵的嘴巴。”
连盛下意识地张嘴,却瞧见林浅意送入自己的口中。
语气急转。
“将军真真是擅长找茬,明明想吃我做的菜肴,那就直说便是,我也不是那小气之人,不就是多一双筷子的事儿嘛,将军大可不必虚伪,演了半晌的戏,平白惹出笑话。”
林浅意说话不留情面,生生揭穿连盛的“伎俩”。很明显,林浅意在给新秀姨娘出气,凶什么凶,新秀姨娘一个娇滴滴又温顺的小猫咪,莫名其妙被连盛一顿吼叫,吓得面色发白。
她认定的人,她自个儿心疼。
连盛这厮就是一饭桶,不仅光盘她做的菜,还喝光她酿的果酿,还敢提要求,“林浅意,下回准备烈酒,我不喜欢果酿甜滋滋的味道。”
林浅意本想骂一句“滚蛋”,又一想连夫人就在一旁坐着,得顾忌连夫人的脸面和心情,人家才是亲亲母子,就是连夫人疼她护她,她得懂得分寸,在连夫人骂连盛时顺嘴骂句,过过嘴瘾得了。
“是,将军喜欢吃我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