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下,咽不下去呀。
“还是说,侯府夫人明明看见我,故意指使车夫驱马撞上我?让我猜一猜,我哪里得罪过侯府夫人,该不会是掐前几日参加公主府举办的诗词大会,我作诗赢了你的头面,你就记恨于心,不过价值千两的头面,你就要当街行凶,置我死地?”
林浅意大半个身子靠着新秀姨娘,小脸惨白如纸,手指着侯府夫人,一声声质问,“若侯府夫人因为一套头面就要杀我,为何不直接告知于我,我立马禀明太子殿下,归还侯府夫人的彩头,再奉上五千两银票,只求侯府夫人看在太子殿下和我家将军的脸面上,饶我的性命。”
“林浅意,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胖夫人气恼不已,林浅意先是扯上清照公主,再是扯上东宫太子殿下,任由林浅意胡说下去,传到清照公主或太子殿下的耳中,怕是惹上麻烦。
胖夫人下车,一巴掌扇在车夫的脸上,“废物,连畜生都驯服不了,留你有何用。”
车夫接收到自家主子的眼神,待胖夫人扇完耳光后,嘭的一声跪在地上,左右开打,噼里啪啦,响声不断。“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马儿突然失控,差点撞上贵人,奴才万死呀!”
“少夫人,千错万错是畜生的错,是车夫的错,马的命,车夫的命,任由你处置,想打便打,想杀便杀,本夫人不会多言。但你怎能胡乱攀咬,当然,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了。今日之事,也算是意外,就两清了。”
林浅意拍着心口,好一阵后怕。她凑到新秀姨娘的耳旁,“新秀,我要宰了那头肥猪,择日不撞日,就今日吧!”
惊吓过后,林浅意冷静下来,突然想到胖夫人刚刚说的那些恶言恶语,胖夫人绝不是随口一说,定是有所提醒。这时,林浅意猛然想到清照公主送来的珍珠头面里,附赠一首情意绵绵的新诗。
一开始,她以为,那首情诗,是清照公主写给连盛,故意放在珍珠头面里,摆明了让她发现,挑衅她?羞辱她?
原来,会错了意啊。
林浅意站在公主府的大门前,遍体生寒,一阵阵反胃。
她想吐,却吐不出来。
万万没想到,她会遇见这样的烂事儿!
“新秀,你回一趟将军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