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照公主扑过来抱住林浅意,转瞬泪流满面,在宗人府的日子,她憋坏了,几尽崩溃。她原想徐徐图之,现在已然来不及,“浅意,若不是日日夜夜有你的诗词陪伴,这无尽的时光,本宫熬不过。”
多么感动的画面,原谅林浅意的“铁石心肠”,她的心,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感动。
忍着胃里的翻滚,林浅意任由清照公主拥抱,还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清照公主的背,以示安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林浅意清醒的第一眼,便已明白,今儿这一场大戏,唱的好,她就能从密室走出去,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若唱不好不不不,林浅意又掐了一把自己,用力狠了,痛的她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哪怕没有戏文,没有提前排练,她也得顺畅地唱完全程,唱一出精彩大戏。
林浅意强迫自己冷静,语气尽量如常,“公主殿下这些日子去了哪里?臣妇新写了几首小诗,派人送到公主府,可护卫赶人,还说公主殿下不见外人。”
清照公主的眼里染上一层亮色,“浅意,你说你派人去公主府找过本宫,还为本宫新作了诗?”
林浅意点了点头,将话题引开,“公主殿下,这儿是君后殿吗?您若是想召见臣妇,派静香姑姑来说一声便是,萧嬷嬷大概是不喜臣妇来见公主殿下呢”
“公主殿下是担心流出闲言碎语吗?其实,臣妇和公主殿下之间乃清清白白的关系,只要公主殿下您不怕,臣妇就不怕。”
林浅意假装好奇打量身处的密室,“公主殿下寻到这一处好地方,倒是隐秘,您真真是聪慧呢。”
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夸赞,足以说明,清照公主被囚禁于宗人府一事,连盛并未告诉林浅意,她不知情。
林浅意说着,装作无意露出胳膊上触目惊心的血痕,站在一旁着急插嘴的萧嬷嬷脸色大变,“少夫人,你你血口喷人,老奴从未伤你过分毫,你胳膊的掐痕,定是你自个儿掐出来的。你当着公主殿下的面诬陷于老奴,是何居心?”
林浅意擅长揭人揭短,更对自己下得去狠手,不过狠一点,用力一点,让胳膊上原本的抓痕更加可怖,掐痕的疼痛比起保命,算不得什么。“这便是萧嬷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