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聪明之处了。你和娘亲有旧怨,不将娘亲放在眼里,又怎会将我看入眼。”
香毒的劲儿还没过去,林浅意的脑袋昏昏沉沉。好在她先前踏入偏殿闻到第一口异香,就察觉不对劲,当即趁萧嬷嬷不注意,吞下一颗百毒丸。
不然,她这会儿理智停滞,反应迟钝,怕是成了案板上艰难喘气的鱼,任她们宰杀了。
“公主殿下,臣妇深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道理,可臣妇拥有才情,能得公主殿下欣赏,当然要展露啊。”
林浅意说着,竟委屈上了,眼里含泪,对准萧嬷嬷,却是一连串质问:“萧嬷嬷终年在皇宫,甚少有机会外出。因此,心里憋着对娘亲的怨恨日复一日堆积,得不到释放。”
“如今,好不容易盼着机会,自然不肯放过报复娘亲。只要是将军府的人,只怕都是萧嬷嬷的眼中钉肉中刺吧。”
明明是歪理,却让林浅意胡搅蛮缠之后,也变得有理两三分。
话锋一转,又扯到清照公主的身上,“只是,萧嬷嬷要收拾我,让娘亲难堪,尽可私下寻机会便是。”
“萧嬷嬷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我和娘亲就是被欺负了,也不敢闹到皇后娘娘跟前去,让皇后娘娘下不来台。”
萧嬷嬷满脸震惊,她做梦都没想到,一位连夫人已极难对付,又出来一位浑身是刺的连少夫人,这一对婆媳在专门来气她,克她的吗?
清照公主小心翼翼捧起林浅意的胳膊,“浅意,你是说,你胳膊上的血痕是萧嬷嬷抓的?她敢伤你至此?”
林浅意捂着心口的位置,她不是难受,而是极力压制呕吐,“公主殿下,您明察秋毫,臣妇绝对不存一丁点恶毒心思。如果臣妇真要告萧嬷嬷的黑状,定是私下里,悄悄说给公主殿下您听,才不会当着萧嬷嬷的面,光明正大的说。臣妇实在是实在是不愿意影响公主殿下的心情,真心希望公主殿下您开心、舒心。”
又直勾勾盯着萧嬷嬷,“萧嬷嬷,你说我诬陷于你,那你敢不敢伸出你的手,你的指甲里应该还残留着我的皮肤,或血。”
清照公主凛冽的目光看向萧嬷嬷,不知是她心虚,还是受不住清照公主的目光,她禁不住后退两步,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迟迟不敢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