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打了个冷颤。
“将军若答应妾身一个微不足道的条件,妾身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何?”
还敢提条件?
“你说!”连盛觉得自己当真疯了,林浅意摆明了在跟他胡扯,他不仅纵容,还回应的欢快。
“妾身想要将军放新秀姨娘自由,一纸放妾书,恢复自由身。”林浅意说出自己的条件。
“林浅意,你要赶走新秀?她得罪你了?出了将军府,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活?”
“林浅意,本以为你嫉妒、贪心会有个分寸,没想到你连新秀都容不下。我早跟你说过,新秀跟着你,是奉我的命令行事,为了帮你、保护你”
果然,林浅意刚开了个头,连盛就眉头紧皱,质疑她的用心。
或许,在连盛的心里,林浅意说什么,做什么,要么都是错,要么怀有目的。先入为主又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时改不掉啊。
林浅意心理强大,不在乎连盛的刻意打击,和男人置气,气死自己不划算,她可不乐意客死他乡,太惨了。
万一,她是想万一,有朝一日,她突然就回去了呢。
她不喜欢这里,夜夜不能安眠,只能一遍又一遍说服自己、安慰自己、逼迫自己,唯有活着,才能期盼奇迹的发生。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将军可听得懂?”
不懂没关系,林浅意好心解释。
“妾身是伯乐,新秀是千里马,也就是说,她窝在这将军府后院,陷于无休止的争斗,委屈了她,也埋没了她。新秀大材小用,不值当,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新秀是一颗闪闪发光的金子,是金子就该让她发光,而不是遮住她的光芒”
林浅意正绞尽脑汁给连盛讲大道理,却被连盛打断道,“新秀同意了?”
“是呀,她同意了。她是顺从心意,为自己而活,怎会不乐意?”
“将军,换作是你,你乐意吗?”
门外,新秀姨娘站了许久,腿有些麻了,心跳动的厉害,砰砰砰,快要跳出心口。
她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