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哪里会记得妾身说过什么话。反正,对将军来说,妾身的话,从未重要过一回,不是吗?”
男女之间的情爱,要么是势均力敌的“厮杀”,公平地较量,公正地博弈。要么是力量悬殊的碾压,一方强势,如同高高在上的王;一方臣服,如同卑微的奴隶。
连盛想要反驳,反驳林浅意说的不对。他承认,她说过的话,他全部不记得。可总有一小部分,如滑溜的泥鳅,钻入他的脑袋里,他就是往外赶,也赶不走。
哼!向一个女人的解释?怎么可能?
林浅意何德何能,让他“低三下四”?
不不不,绝无可能。
林浅意,你死了这条心吧。
殊不知,他的一时犹豫,就错过了解释的最佳时机。
“将军无话可说?”
“有一种关系,只奢求快乐,不奢望其他,这就是将军和妾身如今的关系。”
“只贪快活,不论情爱。将军,好生享受快乐,不是更好吗?”
不知为何,林浅意越是这般说,连盛的心里仿佛堵住了一块巨石,他拼了力气,也挪不动,纹丝不动。
“将军不高兴?妾身说错了吗?”林浅意心里发笑,在她和连盛的战场里,她时常故意吊一吊他的胃口,故意撩一撩他的情绪,故意拨一拨他的心弦。演好谈情说爱这出戏,就是要时不时说一些直抵对方心房的情话。
说一回,他不在意。说两回,他露出鄙夷。说三回,他愣神片刻。说四回,他似乎听进去了三两句。
后来,她再说的时候,他会心生期待,明明他的身体是一块坚硬的土地,可那些情话如同蚯蚓,无孔不入。
气氛暧昧正浓,也僵持不下之时,婉晴姨娘扭着腰肢,走到他们的面前,装作偶遇,“妾见过将军,见过少夫人。”
婉晴姨娘出现的可真是时候啊!
“咦,少夫人在这里啊,妾邀请少夫人赏花,巧玉儿来回话,说少夫人心疼将军连日来辛苦忙碌,正忙着亲自准备膳食”
这眼药上的,就差当面指责少夫人故意下妾室脸面,还嘲讽堂堂将军府少夫人竟洗手作羹汤,喜好当低贱厨娘。
“哦?”
“少夫人该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