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不容易打听到连盛要出门,她赶忙对镜贴花黄,匆忙打扮一番,扭着腰肢赶到门口,势必要堵住连盛。
不曾想,又遇见林浅意。
“少夫人这是要出门?”婉晴姨娘瞧着林浅意的打扮,一身素净,完全没有嫡妻的贵重风范。
“少夫人莫怪妾多话,您是将军府的少夫人,代表的是将军府的体面、将军的脸面,您这般模样出门,定会被贵人们笑话。”
“妾知少夫人不在意,可让将军丢脸,总归不大好。妾一心为将军着想,便忍不住多嘴说几句,还望少夫人大人有大量,莫要往心里去才是。”
婉晴姨娘在心里冷哼一声,难怪花桃姨娘能在将军府耀武扬威多年,连儿子都生了出来,有林浅意这般无能的嫡妻,就是滋养妾室野心、贪念的温床。
“婉晴姨娘挺有自知之明,你呀,确实多话。”林浅意一开口,就将婉晴姨娘的阴阳怪气,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嫡妻教训妾室,天经地义。再说,嫡妻的谱,不摆,浪费。
“妾一片好心好意,和少夫人说一说实话罢了。少夫人不乐意听,就当妾没说过,何苦咄咄逼人呢?”
婉晴姨娘羞的满脸通红,只怕今日之后,将军府就会传出闲话,说她多嘴多舌,和那市井长舌妇一般下贱行径。
“我也多说一句,婉晴姨娘是妾室,就该有妾的觉悟,不该操心的事情,莫操心;不该说的废话,莫胡说。”
“来安郡主大丧,我和将军去王府吊丧,婉晴姨娘觉得,我这一身素净,不合规矩?我应当如何打扮?”
“学婉晴姨娘你?打扮成一只娇艳的花蝴蝶?我是去吊丧,不是去勾引男人。”
来安郡主的死,尽管外面传的纷纷扬扬,但传不进将军府。
连盛下了封口令,将军府的人,一概不得议论。也因此,婉晴姨娘不得半点消息。
其实,深宅大院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蒙着眼睛、捂着耳朵度日。
“少夫人,您您说什么?”
“来安郡主死了?怎么会?怎么可能?”
“少夫人,来安郡主和您无冤无仇,您为何要诅咒来安郡主死呢?若皇上知晓,定会治罪于您,到时再连累到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