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盛一脚踢飞,正中圆木的心口。可笑圆木的双手还悬在空中,没来得及捂住疼痛的裆部。
黑暗里,有一双毒蛇般的眼睛盯着烛火通明的厢房,他的唇角扬起一抹蚀骨的冷笑:连盛,你果然变心了啊,很好,这样的话,你就出局了,不配再爱她,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在连盛的目光注视下,林浅意撩起裙摆撕扯下一块布,动作熟练地包扎伤口,等她做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当着连盛的面做了什么,一不小心,就暴露了真实的自己。
“连盛,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她要杀我。”林浅意满眼寒霜,这种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感觉,糟糕透了。
林浅意走过去,从圆木的胸口处拔下匕首,递给连盛,“要么你帮我对付宋昭月,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
面对宋昭月的逼迫,林浅意不能逃,也不能躲,唯有直面迎上,以将军府少夫人的身份对上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不,也许很快就是皇后娘娘了,就算没有胜算,她也要扭转局势,护住自己的性命。
“林浅意,你在逼我?”连盛夺过匕首,扔在地上。
“是呀,我就是在逼你,你明知道宋昭月是一个疯子,你还纵容她疯,陪着她疯。你明知道宋昭月在利用你,她想要的是凤位,还是图谋别的,连盛,你要自欺欺人到何时?”
“你想为宋昭月奉献性命,可凭什么我就得陪葬,我不愿,更不乐意。连盛,你不是我的谁,你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所以,我不想提着脑袋做你的棋子了。”
林浅意不确定宋昭月是想弄死她,还是故意一次次以濒临死亡的方式恐吓她,让她吓破胆,吓掉魂。还是说,故意以这种常人不能理解的方式拿捏连盛?
一连五日,林浅意紧闭主院的门,还在院门口立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龙飞凤舞一串大字:连盛禁止入院,强入是猪。
连夫人养好身子后,将连盛堵在书房,臭骂一通,还是反反复复那些话,不过这一回,连盛足足听了一个时辰,直到连夫人骂累了,连盛也没有动怒,也没有拂袖离去。
“盛儿,难道到现在,你还没看清楚自己的心吗?”连夫人恨铁不成钢,她想了无数法子,眼见两人互生情意,还没等她高兴多久,林浅意就跑到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