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哭诉,说被连盛伤透了心,打算虚晃一招离家出走,真实一招欲擒故纵。
连夫人还能怎样,自然全力配合了。
“母亲?”连盛正要解释,却被连夫人打断,“盛儿,你随我去主院瞧瞧吧。”
“母亲要去就自个儿去吧,我不去,林浅意行事过分,母亲还纵容着。她在主院立的那块牌子,若传出去,我还能上朝吗?怕是成为这京城的笑话了。”连盛才不会承认,他这几晚都会趁着夜色在主院外徘徊。
偏偏,在他做足心理建设要踏入之时,多嘴的大猛总会提醒一句:将军,牌子上写着,您要闯入主院,以少夫人的性子,绝对会骂您是“猪”啊。
连盛嘴上倔强,脚却诚实的不行,连夫人只是推了他一把,他就装作半推半就,不情不愿的样子往主院走,“大猛,扛着少夫人的牌子,待会儿就说牌子挡路,被你一脚踩坏了。”
连夫人懒得揭穿连盛,让他先独自享受一会儿别扭,等他踏入主院,只怕是笑不出来了。
果然,连盛在瞧见空荡荡的主院后,脸黑成夜色。“母亲,林浅意去了哪里?您和她合伙哄骗我?”
连盛以为,他一进到主院,定是看见林浅意懒洋洋躺在贵妃榻上,一边享受巧玉儿的按摩,一边享受蜜香的投喂,一边悠哉地看话本子。或者林浅意又让蜜香探听这家的丑闻,那家的八卦,正听的起劲。又或者她在说他的坏话,巧玉儿和蜜香还帮腔,反正每回不管林浅意说什么,那两人只会说:少夫人说得对。
“盛儿,如你所见,浅意离家出走了。”连夫人取出一封信笺,“但浅意的心里有你,舍不得你,不然,她不会给你留信。”
“盛儿,是你逼走了浅意,若我是浅意,我也会选择离你而去。你不了解女子,一旦攒够了失望,她就将竖起浑身的刺,如同刺猬一样,到那时,你再也无法靠近了。”
连盛不知他是以怎样的心情打开信笺,薄薄的一张纸,明明只有几行字,他却一时花了眼,看不清楚上面的字迹。
“连盛,念在你我夫妻一场,不,应该说念在你我共享鱼水之欢的情分上。如果宋昭月杀我,而我没本事躲开,麻烦你为我收尸,寻一处清静之地,立一块无名碑,我不想死后还被扔到乱葬岗,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