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寺暂且由禁卫军接管,僧人除了念经,余下时间集中待在另一处院子。
连盛的院子在东头,林浅意无视连盛眼里克制的期待,挑了西头的院子。她当着众人的面,故意说得大声,尽情表演所谓的贤良淑德。“安平寺乃佛门清净之地,我和将军是夫妻,同住一室实属正常。”
“可我小半月没见将军,心里万般想念,无数衷肠想诉说。只是,我怕和将军同榻而眠,看着将军的姿容,闻着将军的气息,无法入眠不说,怕是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扰了菩萨,岂不是罪过了。”
直到瞧见连盛眼里染上怒意,林浅意当即见好就收,“将军一路奔波,甚是辛苦,先安歇。你我夫妻情深,来日方长,何苦计较朝朝暮暮。”
“将军,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站在一旁的大猛,实在忍的难受,脱口而出,“少夫人,您说得太好了,比茶楼说书先生说得都好,奴才感动呀。”
大猛的胆子不知何时变得越发大了,他悄悄戳了一下连盛,“将军,奴才早就跟您说过了,少夫人对您的情意从未变过,您在少夫人离府后,大发雷霆、患得患失、胡思乱想就是您的不对了。”
大猛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为连盛说话,好让林浅意知晓,别看连大将军整日冷着一张脸,他的心里想她念她,为她一腔火热。
将军嘴硬不说,少夫人蒙在鼓里不知,再时不时穿插一场误会,有情人难成眷属啊。
不过,大猛的好意,连盛并不想领。
“大猛,你再敢废话,本将军不介意把你扔回训练场,再训练一年。或者,本将军亲手用鱼线缝住你的嘴。”连盛的声音,冷如冰。
实则,他的心,又慌又乱。他的眼睛,不敢与林浅意对视,生怕泄露了自己拼力压制的情绪。
“将军要惩罚大猛,可有问过我?”林浅意摆明了故意和连盛作对,小半月没气连盛,她有点儿想念那种爽快的感觉,“将军是不是想说,连盛是你的人,我管不着?”
林浅意说话,就跟放鞭炮似的,一旦点燃引线,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连盛完全没有插嘴的机会。
“我和将军既是夫妻,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就是将军的。将军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