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位置跌落,摔在泥土里,击起一阵灰尘。
无数双眼睛看着,是沐逍遥自个儿站立不稳,摔下去。至于,他为何没站稳,谁知道呢,有时候,意外来得猝不及防。
沐逍遥早该想到,隐藏再完美的犯罪,终会有曝光的一日。藏匿再深的真相,终有被人挖掘的一日。
“啊,沐家主摔死了!”
“沐家主摔死了!”
“天呐!沐家主畏罪自杀了!”
看台上,一名红裙女子扯下面具,转瞬之间,眼里的情绪由滔天的恨意,转换到狂喜,再转换到楚楚可怜的柔弱,“逍遥哥哥?你没错,为何要以死证清白啊?”
红裙女子的哭喊声淹没在百姓的怒意里,不知谁吼了一嗓子,“沐逍遥偿命!”
沐逍遥从二楼看台摔到狩猎场,人没死成,腰椎和腿骨当场断裂。他万分确定站在他背后的沐珍珠推了他,大猛为她提供了便利,并替她遮掩。
原来,连盛早就和沐珍珠勾结到一处了。
他悔不当初,不该贪恋沐珍珠的容颜,再相似又如何,沐珍珠不是她啊。
沐逍遥来不及思考,更来不及呼救,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有人一脚踩在沐逍遥的脚踝处,有人扇了沐逍遥一巴掌,有人扯掉一把沐逍遥的头发,有人生生揪断沐逍遥的半个耳朵,有人一拳捶瞎了沐逍遥的左眼,有人掰断了沐逍遥的手指
沐逍遥死了,死得极其突然,死得十分意外,死在百姓的愤怒里。等连盛下令禁卫军隔开百姓时,沐逍遥已经死透,可怜尸身都拼凑不成一具完整的了。
每一年的祭圣节,沐家的主子几乎都来了。当百姓围殴沐逍遥时,站台的百姓当即反应过来,集体冲向沐家专属看台区,上演一场群殴大戏。
沐家的主子,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唯独红裙女子在疯魔的百姓围攻之前,一把抱住大猛的腿,央求道:“求您救我,我对连大将军有大用处。”
待大猛瞧见红裙女子的面容,震惊到了他,“你是谁?”
“沐珍珠,沐氏嫡系一脉唯一活着的健全健康之人。”沐珍珠的眼里,明明盛放着亮晶晶的星光,可在星光之下,却是一潭死水,“我要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