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么,从未主动伤害过你们,凭什么我的性命不保?”
“将军,我不是蝼蚁,或许在你们的眼里,我不过蝼蚁。可在我自己眼里,我的命,贵如星辰。”
林浅意叹了一口气,只是她不知道,她的叹息,忽然撞入连盛的心,撞的他痛七分痒三分。
林浅意说的是事实吗?她的委屈有理吗?连盛不可否认,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理亏,不,应该说,他曾经对林浅意做过太多的亏心事。
因为,她对林浅意不好,很不好的那种。
他从前未觉得自己有错,可林浅意这人好生奇怪,瞅准时机一遍又一遍提说,说得有理有据,说得煽情可怜。久而久之,他会禁不住反思,他错了吗?他错在哪里?
林浅意想说话的时候,那张嘴巴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起初,她说话还遮遮掩掩,时不时含沙射影控诉。后来,她的胆子大了,多番试探之后,不但说得直白,竟敢和他吵架。
他觉得是吵架,她却说是沟通,不过是方式颇激烈的沟通。
林浅意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又送入黑暗的密闭空间里。转瞬,她伸手又将他从黑暗里拉回来。这样反反复复,一会儿拉回来,便入光明;一会儿丢进去,就入黑暗。
“我可以不去招惹昭月贵妃,恨不能躲她远远的,可将军能说服她放过我吗?”
“难道只需昭月贵妃放火玩乐,不许我点一盏烛火照明?将军,你乐意陪她疯陪她癫陪她死,那是你的私事,我无权干涉半分,亦不感兴趣分毫,只求将军别拉上我陪葬啊。”
“将军从未问过我的意愿,没关系,将军不问,我便主动告知:我偏要点一盏烛火照明,因为,我不乐意当瞎子。”
连盛被林浅意怼的,毫无还嘴能力。他说一句,她就有十句、百句等着他。
两人挨得极近,几乎是贴着身子,他们是夫妻,林浅意又被绑在高架那么久,他们动作亲昵些,实属正常。
因此,两人的对话,旁人听得不真切。就是站在旁边的沐珍珠,尽管已费力竖起耳朵了,也听得模糊。
林浅意清了清喉咙,提高声音,“沐逍遥绑架我后,我故意激他套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