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复想了好几日,也没想明白个所以然。
比如,林浅意生气归生气,为何气性这般大?身为嫡妻,不仅给自家夫君摆冷脸,还敢辱骂他猪狗不如?谁惯的她?谁纵容她的嚣张气焰?
不就是冤枉了她一回,有必要闹成这般?
再说,也不能全怪他呀。毕竟,事发突然,再加上林浅意本就有前科。
还有,皇子李治和她走得亲近,也不知她用了何等手段,皇子李治一口一声“浅意姐姐”,叫得熟稔。
还有,林浅意那一张利嘴,惯会花言巧语,蛊惑人心。
她曾为盛世戏楼写过一出戏文,内容就是一名深宅贵夫人诱惑书生,为情爱私奔。
当时,林浅意还大放厥词,哪怕她到了三四十岁的年纪,爱上一名少年,世俗容不下,她就会毫不犹豫蛊惑少年私奔。
情爱嘛,要么轰轰烈烈,要么平平淡淡,总得经历过一回,人生才有意思。
种种迹象表明,皇子李治的突发奇想,林浅意似乎脱不了干系。他不怀疑她,还能怀疑谁有这个能力,有这个坏心思。
关键是,皇子李治必须回京,不然,接下来的大戏,就唱不下去了。
他错了吗?他没错,他错了这样的念头折腾的他夜不能寐。
大猛杵在那儿,像一座石头山,连盛瞧着格外碍眼。“你夜半三更去林浅意的院子,砸毁那两块木牌,偷走也成。总之,我明日清晨不想再看见。”
大猛难得反驳,“将军,奴才不是贼。”
“再说,您此举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有什么意义。少夫人内涵您,您就命奴才偷走木牌幼稚行为!”
连盛胸口处窝着一团火,还得听大猛絮叨,这大猛怎么回事,何时成了一张碎嘴子,当真是近墨者黑,跟着林浅意,学不到一丁点儿好。
“滚!”
大猛麻溜地滚了,出了门径直滚到林浅意的院子,寻蜜香说话。
看在巧玉儿的情面上,蜜香对大猛还算热情,瞧见大猛过来,特意塞给他一包糕点。“芙蓉酒楼的芙蓉糕,少夫人特意让我给你留的。”
大猛吃着芙蓉糕,心想,多好的少夫人啊,将军如何舍得伤害。若他将来娶得巧玉儿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