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忙的不见人影,问他干嘛去了,他只说一句“煽风点火”。
煽谁家的风,点谁家的火?目标,自然是大公主无疑了。
新秀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她故意不用药膏,来盛世戏楼赏戏的客人问起,今日说不小心碰了磕了,明日说没走稳当摔了,半句不提大公主。
新秀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总会遇见当日事件的人证,特别是热情善心的贵夫人,想要卖将军府一份人情,又看不惯大公主的嚣张跋扈,便将新秀,不不不,现在该称呼一句“大小姐”了,如何受伤的过程,以及大公主的算计,又被自家幺儿曝光的丑闻一五一十说明。
反正,大公主也没下封口令。当然,就算大公主下了封口令又如何,天子脚下的京城,本就没有人能真正守得住秘密。
每当这时,新秀眼圈发红,强忍着泪珠儿,叹息道,“唉”
“大公主殿下也是爱惨了大驸马呀,同为女子,我虽不能感同身受,但也试着理解大公主的所作所为。”
话锋一转。
“将军和连夫人怜惜我,给我将军府大小姐的名分,我心存感激,万万不能给将军府惹上麻烦。唉我也疑惑大公主为何突然就寻上门来,诬陷我勾引大驸马。”
“这京城之内,谁人不羡慕大公主和大驸马乃天赐良缘,恩爱夫妻的典范。我自知身份低微,也无心男女情事,更不敢肖想那天上的明月。”
“我哪里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只想替将军管理好这盛世戏楼,以报答将军府的恩情啊。”
新秀大大方方地落泪,说话柔声细语,但不矫揉造作,她长得不算惊艳,是那种耐看的姿容,跟所谓的狐媚子,挂不上钩。
先不说大驸马如何,就是旁人瞧见新秀,不论第一眼,还是相处过后,难以相信她是那种主动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因此,就算新秀不曾为自己辩解一句,旁人也不会轻易相信了大公主的一面之词。
新秀抚上红肿的脸颊,眉头微皱,“我挨了大公主的耳光,痛的是身,算不得什么,只要大公主心里痛快,倒也值得。可大公主这回伤的是心”
余下的话,不必细说,贵夫人们脸上的神情,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