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顾脸面,吼一句:吵架回府吵呀,怎么能在别人府上,当众吵架。
“连大将军?”海夫人硬着头皮,“其实”
怪只能怪海夫人的声音小了,哪里抵得过王菊娥的嘹亮嗓门。
轻松截胡。
“连少夫人有话就说!”王菊娥前一瞬发善心“撑腰”,下一瞬毫不留情拆台,“连大将军有一点说得在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接着补刀:“今日是成夫人的五十寿诞,是喜宴。可,连少夫人哭哭啼啼,知道的你受了委屈,眼泪而至,无心之过。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哭丧呢。”
哭哭丧?
成夫人的脸色,大变,“王王夫人?”
“慎慎言。”
礼部尚书大人是大儒,也是冥顽不灵的老古董,后院事变已传到前厅,可他依然面不改色,稳坐钓鱼台,只不耐烦说一句:后宅之事,全由夫人做主便是。
接着,继续高谈阔论,大讲规矩礼仪。
“怎么,我说得不对?成夫人这是教我说话做事?”王菊娥就是王菊娥,说话直接,不必看谁的脸色,不必照顾谁的情绪。
因为,她有这个底气,且底气十足。
字字是陷阱。
句句是圈套。
处处是深坑。
林浅意深刻领会到精髓,今日,她学到了一项本领。
心里偷着乐,脸上还得假装委屈,林浅意觉得自己挺难的。
“事情是这样的”
“我曾私下向柳三夫人请教为成夫人准备生辰礼一事,柳三夫人给了我很好的建议。今日刚好在门口遇上,便说几句话。”
“我和柳三夫人刚入府,就遇上海夫人和潇潇郡主。我头一回见到潇潇郡主,可潇潇郡主突然说她爱慕将军,还说我平平无奇配不上将军”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耐着性子劝说潇潇郡主,我和将军的亲事乃皇上赐婚,嫡妻位置不敢相让,这是欺君之罪啊。”
“我一人犯罪死不足惜,可,如何能拖累将军。将军与我和离事小,辜负皇恩事大,对不住黎民百姓也事大”
林浅意这一番话说的,也不知太子殿下在阴曹地府听没听到,当初跪求和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