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要出去的时候，又在看到手腕的肤色微微皱眉，扭头回去将特质的颜料涂抹在可能暴露在外的皮肤上。
原本就已经足够平凡的脸，因为那层颜料更加暗沉，几乎扔到人群之中就再也找不到。
于怀林打开桌边的抽屉，看着其中的文章又一次皱起眉头。
“这种东西真的会被那人看上？”
嫌弃地将其扔到一边，他随手拿起旁边纸墨撩起垂下的袖子，迅速在纸上写下一行有一行文字。
确定上面的墨水全部干透，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印章用力按了上去。
贾臻，这就是他这张脸的名字。
于怀林将这个名字在心中默念两遍，这才欢声更为朴素穷酸的衣服，将自己打扮成书生模样。
“子曾经……”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确定不会被抓住任何把柄，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径直走了出去。
一路上，于怀林没有半点停顿，径直走到一栋大宅门前。
“草民贾臻，昨日给张大人送过书信。”
“贾臻？没有听说过，你若是想要巴结大人，我劝你还是刚快死了这条心，回去好好参加你的科考。”
于怀林怎么可能愿意回去，摇了摇头，就将自己放在袖中的文章递了过去。
“还请两位将这份文章送给大人，相信他看到一定愿意见我。”
两人看着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其中一人伸手将其抓着走了进去。
但近期去都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人就带着揉成纸团的文章再次走了出来。
发现于怀林还没有离开，立即将其扔到院子角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面前。
“快滚！大人说根本就没有听过你那名号，将我臭骂一顿。”
“怎会这样，我明明……”
根本就不给于怀林说话的机会，两人伸手就将其推到地上。
太过猝不及防，他还想要站起身，就看到其中一人张嘴就要朝着他吐出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