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注意到了于怀林的视线,锦衣卫笑着回头看了一眼于怀林。好笑说道:“你肯定在想,锦衣卫这般氛围,居然能有和氛围格格不入的性格的人是吧?”
还未鞥于怀林说些什么,那锦衣卫率先发声,“起身许多人都这么说,我都习惯了,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喜欢按照东厂原本的性子办事。”
“许是大人觉得我这性子十分古怪,就让我待在他的身边办事了。”
一路上都是锦衣卫开口说话,于怀林本是不想回应,但最终还是没抵过锦衣卫的话痨属性,笑着回应对方说的话。
等到了金不凝所在的位置,于怀林明显发觉到锦衣卫的话慢慢变少,更是变得沉默寡言了一些。
他们二人走进一间屋子,锦衣卫大步走到金不凝的面前,对着对方行了行礼,出声说道:“大人,您要的人我给您带过来了。”
“嗯,下去吧。”
很快,稍稍空旷的地方很快就这剩下金不凝和于怀林二人了,后者恭恭敬敬的对着金不凝行了行礼,“您寻我有什么事情?”
金不凝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于怀林的面前,他垂眼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沉声询问,“只是从你身上看到了我以往的旧友。”
于怀林一顿,立即反应过来金不凝说的人就是自己。
他下意识的吞了吞自己的口水,不过金不凝并未发现这一动作,他转身走到书架那处,从上面拿出一把笛子,放在手上轻轻拍打着,转身大步走到于怀林的面前。
金不凝将手中的笛子递给于怀林,沉声笑着说,“你吹吹看。”
于怀林瞬间反应过来,他干笑片刻,将手中的笛子还给金不凝,“大人,我并不会吹笛子,大人这么好的笛子给我,想来就是残暴天物。”
对于于怀林说的话,金不凝表示十分不屑,不过是一笛子罢了,算的上什么好东西,他懒散的将东西丢到案桌上。
他们二人就眼睁睁的看着这笛子在案桌上滚了一会儿,缓缓停了下来。
这让于怀林实在是琢磨不透金不凝的性子,他张了张口,好几次都很想质问金不凝到底找自己干什么。
“你心疼吗?”金不凝冷不丁的问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