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没站起来。
但是陆修已经懒得纠正她了,言行举止,说了这么久依旧没有半分改进。
这女人就是一匹不受管教的野马,驯不好。
陆修踏进去,原本是想要坐下,却见桌边的两把椅子,被踹散了一把,另一把被秦月坐着。
他只能站着。
“今日你去家里,见到妈妈了吗?”
“嗯。”秦月冷着脸,“妈妈只见了我一人。”
陆修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眸色不禁黯了一些。
他不太明白刘雯雯的做法。
“妈妈为何只见你一人?”
“不知道。”
秦月有些火气。
刚刚他们二人闹得那么僵,如今陆修却在这里淡定自若的跟她说话,跟没事发生过一样。
究竟什么毛病?
虽不悦,但是想到刘雯雯的话,还是如实转达了。
“妈妈说了,让我与你好好在一起,还跟我说了些你的口味与喜好,那意思,似是希望我们能恩爱白头。”
恩爱白头?
这话让陆修蹙了眉。
这词对他太过陌生,也让他不喜。
“这是什么?”
陆修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一个瓷瓶上。
瓶身精致,上面描绘着淡雅的梅花。
他拿起来闻了闻,还带着一丝香气。
秦月没好气的应了一声:“祛疤的,是我找明月要来的。”
陆修拿着瓷瓶的手,微微一顿。
脑海中浮现了一张秾丽至极的脸庞。
“祛疤膏?”他转头,“你受伤了?”
秦月语气硬邦邦的:“没有!”
闻言,陆修反应了过来。
“那这药膏,是给我的了。”
秦月没吭声,算是默认。
陆修修长的手指一滑,瓷瓶就收进了袖子。
秦月没法如他那般沉得住气,她“唰”的一声站起身,俏丽明丽的脸上,带着丝丝怒意。
“你刚刚,与林洛熙怎么回事?你们在书房……干什么?”
不会是她想得那样吧……
陆修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