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着一双严肃的小脸,一双眼睛盯着她——手里的烤鸡,嘴里发出可疑的吞咽声。
庄青如看了看少年,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鸡翅,福至心灵地问道:“你,要不要来点?”
少年吞了一口口水,重重地点了点头,“要!”
两刻钟后,杂院的墙角躺了两个人。
“痛快!这才是人吃的东西。”张承安原本严肃的小脸不见了,眉眼间满是餍足。
“可不是。”庄青如点了点头,“再吃那些汤汤水水,我人都要没了。”
“哎,你这手艺也太好了。”张承安后知后觉问道:“你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是陆家的婢女啊。”庄青如随口道。
“婢女?”张承安看着庄青如身上的衣裳料子,疑惑道:“莫要哄我?你说你是陆家婢女,那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庄青如听罢暗叫不好,听这个少年的口气,对陆家极为熟悉,莫不是那两个主子之一?
“你没见过我是应当的,我是在灶间打杂的。”庄青如对自己的身份很明确。
“原来是这样。”张承安点点头,若是在灶间做事,那他没见过实属正常。
庄青如眼珠子转了转,问道:“哎,你在陆家做甚?见过陆家郎君吗?他是什么样的人?”
“你问这个做甚?”张承安警惕起来,“莫不是又一个看中陆槐脸皮的女郎?”
原来陆家郎君叫陆槐啊,庄青如面色不改道:“怎会?我连陆家郎君面儿都没瞧见过,只是好奇主子是什么罢了。”
“哦。”张承安放下心来,随口道:“我告诉你,这陆槐是个黑心肝的,自私自利,肆意妄为,狐假虎威,就拿这饭食来说,因他自己不能吃咸辣之物,便叫我们跟着一起吃粗茶淡饭。”
可怜他只能求陆管事给自己从外面酒肆送些好吃的。
说到这个,庄青如心有灵犀地点点头,“灶间整日不是米粥便是索饼,一点干饭都没有,吃久了嘴巴都淡了。”
“是吧?口味淡的连乞丐都吃不下去。”张承安像是找到了亲人似的,疯狂抱怨了半天,这才想来来问她,“你叫什么?你手艺这么好,在灶间伺候他属实亏大了,不若我将你讨去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