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她,现在不说话是最好的。
剩下的路很平淡,方才的对峙似乎并不存在,到了庄家门口,庄青如下了马车,陆槐一句话都没说,吩咐车夫离开。
庄青如有满肚子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罢了,今日实在有些累了,一直在紧张的气氛中度过,还是早些休息吧,不过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但又想不起来,只好放弃。
她不知道的是,仙鹤楼外的一辆马车里,立冬看着渐渐暗下来的酒楼欲哭无泪,“小娘子,你可还记得有个可怜婢女还在门口等你啊。”
……
庄青如第二天醒来的庄青岭已经回来了,顺道带回了苦等了一夜的立冬。
“坏了,竟然忘记了。”面对立冬委屈又可怜的眼神,庄青如心虚极了,她昨晚几乎没睡,到头来都没发现自己将贴身丫鬟给弄丢了。
“你这毛躁性子何时能改?”庄青岭看着她站在自己面前过分乖巧的样子,只觉得头疼不已。
昨晚的事他已经听好友童舟说了一遍,对于许逸盛的小人行径固然气氛,但同样对自己的妹妹扮作男装跑到仙鹤楼捣乱的事也很无奈。
“我说你为何那般听话,原来是有后招。”庄青岭绷住一张冷脸批评道:“扮作男子出去玩也就罢了,那许逸盛和陆槐是你能招惹的吗?幸好有游家郎君在,不然你有你好果子吃。”
“兄长哪里的话,我这不是没惹麻烦吗?我还救了你呢。”庄青如嘀咕道,要是忽视她被陆槐发现了身份这件事来说,仙鹤楼的事绝无垢病。
兄长不用遭到流言侵扰,受人侮辱,哪怕一辈子都在寻求入仕之路,也好过绝望至死。
“你还有理了?”庄青岭忍不住敲了敲她的头顶,“你从今日起给我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好好反省。”
“为何?”庄青如不干了,她好不容易能继续留在陆家,不能出门怎么行,“阿兄还不是冲动行事,平白给那上官鸿出头?”
说起来庄青岭并不像是爱出风头的人,商贾出身的他比谁都会察言观色,怎么就为了一个伶人惹县令之子不快了呢?
“并非我要出头,其实我与上官兄相识已久,怎能眼睁睁看着许郎君为难他?”庄青如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