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白眼,“没有,今天没心情做饭。”
“什么?”张承安的天,塌了,激动道:“你不做饭咱们吃什么?”
庄青如觑了他一眼,眼神指了指外面道:“这天都热了大半个月,河水都快干涸了,你还能吃的下?”
张承安抬头看了眼头顶炙热的太阳,挠挠头道:“你这么一说,确实许久没下雨了。”
“听说有的地方热死了人,也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受灾。”庄青如喃喃道。
前天她抽时间回了庄家一趟,却没有在家里见到兄长,立冬说是因为连日大旱,兄长担心家里的庄子也受了灾,跑去巡视了。
庄家虽然是商户,但也有几块薄地,种了不少菜蔬果子,送到庄家也可以吃个新鲜。
庄青如又去了自己的药铺,交代掌柜不拘品类,多收些药材备着,又叫人在铺子门前支了个小摊,熬些防暑降温的汤药送给来往百姓。
庄父虽然是个生意人,但是确实儒商,但凡百姓有难,庄家便会尽力帮衬,不求叫人回报,但求问心无愧。
到了庄青如和庄青岭身上,也将这一行为继承了下来。
可惜的是连续的干旱让百姓们活的艰难,为了护住那点庄稼,他们顶着大太阳,从河里、沟渠里一趟一趟地挑水浇地,有人倒在了路上,再也没有醒来。
“这些都是官府的人要操心的。”张承安道:“听说那彭城县令已经派人去引水挖渠了,对了,好像还要准备什么宴请。”
“宴请?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搞这些?”庄青如不解。
“哎呀,也不是宴请啦。”张承安抓了抓头发道:“我也是听陆伯说的,好像许明府是请了彭城县的权贵和商贾,商量着怎么抗灾来着?听说是要举行祭祀之类的,还请我和陆槐去观礼。”
“祭祀?”庄青如神色微妙,她想起来了,梦中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是兄长也去了,回来时还要她帮忙准备些药材之类的。
“是啊,好像是雩祀。”张承安道:“今天的常雩还没开始,徐州已经干了这么久,咱们现在是小祀,若是不管用,搞不好女帝要行大雩了。“
雩祀乃是求雨祭祀,一般在立夏之后钦天监会算好时间,由圣上带领百官举行常雩,若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