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们怎么知道我去了正仓?”
天下那有那么巧合的事?感情自己做的一切都在他们的眼里啊。
陆槐闷声道:“若不是陆管事去检查马匹,怎么会发现某个小贼偷了我家的马儿,又胆大包天地跑去正仓惹是生非。”
庄青如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凉,支支吾吾道:“你们既然看见了,为何不阻止我?”
“大概是因为……”陆槐将她紧张的样子看在眼里,咳嗽两声,笑道:“大约是想知道这正仓有什么好处,叫你一个不相干的人冒如此大的风险潜进去吧。”
这话说的,庄青如心虚极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我是因为听到一些风声,就是说那个咱们彭城县官仓的粮食有些问题,才想去瞧瞧的,你也听到那些的话了,正仓里的粮食都不见了,身为张公的弟子,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行动?”
陆槐没有理会她的左顾言他,冲着陆管事道:“陆伯,你先去准备一下,再去把承安叫醒,咱们一会儿出发。”
陆管事瞧陆槐的脸色好了不少,明白他心里有了决定,不好再劝,只能答应下去,“好,我再去打听一下消息,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陆管事离开后,庄青如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陆管事身手不错啊。”
“陆伯之前在任职于内卫。”陆槐合了合眼,言简意赅道。
“内卫,那个内卫?”庄青如好奇地追问道。
陆槐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她,“说一说你今晚看到了什么?”
“你准备调查?”庄青如露出喜色,“也对,张公心怀天下,你是他的弟子,自当铲奸除恶,匡扶正义。”
陆槐再次叹息,他的先生到底给这小妮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一门心思念着他的好。
他陆槐亦出身名门,自小受天下大义、精忠报国的教养,就不能他自己想为天下百姓做个好事,讨个公道?
“你先说说吧。”陆槐道:“不过我现在只是一介书生,无官无职,想查清此事并非易事,还有,你究竟知道些什么,皆要说个清楚明白,不许瞒我。”
事已至此,陆槐能猜到庄青如的身上藏有秘密,她费尽心思来到陆家,恐怕就是想通过自己接近先生,从而达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