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插不了手了。
比起那些杀人如麻的酷吏,孙郎中更厌恶的是像许明府这样的伪善之人。
许明府闭上了眼睛,心里知道此事改变不了,只是他到底有些不甘心罢了,“既然如此,那孙郎中可要做的隐蔽些,某记得邱县丞的妻弟也在这里做事…… ”
“不用你提醒,”孙郎中抬手道:“我会让主子的暗卫动手,尔等无需多费口舌。”
“喏!”许明府不甘心地答应下来,冲孙郎中行礼道:“只是此事却是意外,还请郎中为某在主子面前美言几句。”
“那你不如趁早将贼人给抓住,好将功折罪。”孙郎中道:“莫怪我没提醒你,那些贼人有备而来,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若是这里的事泄露了出去,连累到了主子,主子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许明府听到“手段”这两个字,只觉得浑身被汗水湿透,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恭敬道:“请郎中放心,某定会派人彻查!”
为了保住这条小命,他准备豁出去了。
“行了,你快走吧。”孙郎中摆摆手,幸灾乐祸道:“明日是雩祀之礼,你可千万要求来雨。”
这正仓中的粮食已经被搬的差不多了,徐州再旱下去,正仓的秘密便再也保不住了。
“…… 喏。”
……
亥时三刻,陆槐一行人启程上山。
山路崎岖陡峭,马车是用不了,陆管事贴心地找了个轿辇,准备抬陆槐上去。
庄青如和张承安看见后,一大一小的眼里写满了戏谑,前者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后者更是直言不讳,“这般娇气的待遇,比起大家闺秀也不遑多让。”
陆槐绷着脸,拒绝了陆管事的好意,脚步一转便开始爬山。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爬到半山腰的时候,陆槐坚持不住了,在陆管事的苦口婆心下坐上了轿辇。
张承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爬了半天跟没啥感觉似的,庄青如就有些受不住了,累的直喘气。
“你这身子也太差了些。”张承安走到前面又折回来专门笑话她,“还说陆槐娇气呢,你跟他也差不了多少。”
庄青如累的要死,按平时来说一个云龙山确实累不到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