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的?”庄青岭没好气道:“我自然听过他的一些传言,了解过他的过往品行,况且,找人哪有那么容易?”
茫茫人海,想找一个人何其艰难,这两年来,庄青岭根据上官鸿提供的线索找了很多地方,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况且,为了顾及庄青岭的名声,上官鸿执意不愿对外说两人相识之事,只暗中帮他解过不少围。
可以说,两人的关系纯粹又坦然。
“这么说,上官鸿此人可信?”庄青如摸着下巴问道。
“当然可信。”庄青岭坚定道:“你看见的那件事恐怕是个误会,要知道上官兄受制于教坊,平时也做不得自己的主,那教习要他做甚,他只能听话,若是陆郎君能请他过府宴客,上官兄在教坊也能过的好些。”
自从知道上官鸿被派去了许府,庄青岭私下担心的不行,那许逸盛是个心胸狭隘的,只怕会为难他,若是他能得陆郎君的眼,哪怕口头上护上一二,许逸盛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你快去跟陆郎君解释一下。”想到这里,庄青岭连忙催促起妹妹,“上官兄亦是个可怜之人,莫叫人欺负了。”
庄青如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朗声道:“行,我这就去!”
说完,不等庄青岭反应过来,提着裙摆便往外面跑。
庄青岭先是欣慰一笑,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片刻后,猛地蹿到门口咆哮道:“等等,庄青如!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你会知道陆郎君的心思?!”
……
三天后。
一间位于闹市的茶馆里,一个头戴斗笠、身穿月白衣裳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先是问了伙计两句,伙计抬手一指,将他引到了楼上。
白衣男子上了楼,来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冲对面行了一个叉手礼,“见过游郎君。”
坐在他对面的游璟放下茶盏笑了笑,指着凳子道:“上官郎君来的好及时,来,先把斗笠摘了,坐下说话。”
白衣男子,也就是上官鸿犹豫片刻后,摘下斗笠,露出一张俊逸的脸,依言坐下来后,轻声问道:“不知游郎君邀某来此,有何要事?”
“怎么,传话的小厮没有和你说清楚?”游璟坦然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某就是想请你在祖母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