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她连赐婚的对象叫什么都不知道,只晓得他已弱冠,乃徐州人士。
“这个老朽实在记不清了。”老丈努力地回忆着,“只记得好像是在洛阳犯了事儿,回来时恰好在老朽这里歇息了一晚。”
“就是他!就是他!”临欢的脸上满是激动,恨不得抓着老丈的肩膀摇人,“你快些想想,他到底家住何方?”
老丈被她催的头大,苦着脸道:“都过去这么久了,小老儿实在想不起来!”
临欢瞬间失落,好不容易有了消息,怎么就被一个老头子给耽误了呢?
这时,邻桌的一个客人开口了,“若是那位探花郎,某倒是知道一些。”
临欢的眼神再次亮了起来,转身直勾勾地盯着那人,用眼神催促他快些说。
那客人失笑,觉得这小娘子实在有趣的紧,像极了家里爱扮作男子出去玩儿的女儿,“那人乃是彭城县人,年少时也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好男儿,头一年下场便得以高中,不过听说他得罪了洛阳的权贵,终身做不了官,倒是可惜了。”
临欢本来听的还有些高兴,等听到“终身不能做官”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声嘀咕道:“谁叫他抗旨的。”
诚然她并没有想着一定要嫁的心思,但任何一个女子被当众拒婚都会心生记恨罢?
“这位郎君,可否告知我等那人姓名?”寇召抱了抱拳,客客气气地问道。
“自然,你们能遇到某也算是幸事,当年他回来之后,家里便对外宣称是落榜了。”那客人笑道:“此地乃是三县交界之地,也算是最后知晓此事的地方。”
当年的探花郎宁愿不入仕也不愿意屈服于朝中势力,报喜的天使还没到彭城县便被拦住了,彭城县只知道有人高中了探花,却不知那人是谁。
客人在两人的眼神催促下说了一个名字,含笑提醒道:“某虽不知你们为何要打听他,但你们若是打着探花郎的名号去寻他,他未必肯认。”
寇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想,此人也算是有些志气。
临欢则眼珠子一转,直言问道:“那他成婚了吗?还是有未婚妻?”
她记得当时他抗旨的理由是已经有了婚约,可阿娘问了半天,他也不肯说那女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