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匣子是他的东西?”孙郎中紧握双拳,竭力不让自己露出一丝恐惧,掷地有声道:“分明是你们栽赃嫁祸。”
“是与不是,只要查下去便可知晓。”陆槐笑笑,“就是不知道这胡都尉和他背后的主子经不经的起查?”
他在威胁自己,孙郎中听出了陆槐的话中之意。
若当真查下去,那便不单单是许明府和他的事儿,那便是主子也要牵连进来,那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一个家世不显、师尊被贬的公子哥儿罢了,他真的有这般铤而走险的勇气吗?
孙郎中不敢赌。
“你的意思是这上官鸿这是在为民除害?”孙郎中问道:“正如你所说,杀人犯事者自有王法处置,他这般做亦是在挑衅王法。”
“上官鸿杀人的缘由可不止这些。”陆槐道:“若说这天下谁能将胡都尉杀之而不用受罚的,非上官鸿莫属。”
“此话何意?”秦司马也好奇起来。
游璟接过话道:“这一切要从多年前说起……”
门外,豆子搀扶着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站在人群的最后方,静静地听着游璟说起那遥远的往事,待游璟说完,他的泪水从斗笠下滴落,咋在地面上与雨水融为一体。
“郎君,咱们还是回去罢。”豆子道:“你身子还弱着,吹了风就不好了。”
斗笠男子摆摆手,身子挺的笔直,“无碍,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虽然不足以平息心中的仇恨,但能亲眼瞧见真相重见天日,我已心满意足。”
豆子叹了一口气,只能将男子往自己的身上靠了靠。
那厢的游璟简单的将事情说完,众人只听的面面相觑,想不到其中竟然还有这般曲折的故事。
“这么说上官鸿杀了胡都尉也在情理之中。”秦司马道:“这胡都尉恶事做尽,死在上官鸿的手中,也是恶有恶报。”
“哼,胡都尉好歹是朝廷命官,岂能叫一个伶人随意杀害。”孙郎中不甘心道:“他便是犯了错,也应由朝廷发落。”
“我劝孙郎中莫要争辩了。”游璟摇着扇子道:“毕竟上官鸿是死在了你们的手里。”
如果说胡都尉杀人需要官府决断,那孙郎中同样也是杀了人,不过对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