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那老木匠倒是性子烈。”游璟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不良人既这么说,想来那宝贝与老木匠有关。”
陆管事猜测道:“兴许是打开那宝贝需要机关之术?”
陆槐道:“此事我等无需在意,吴明府既然送了折子,以防万一,我们这边也得先送个告罪折子去洛阳。”
若为一个小小的县令之位起冲突可不是件好事,陆槐自然要先跟女帝请个罪。
“时间不早了,咱们先去歇息罢,明日一早便去晋原。”陆槐说罢,站起身便要回厢房。
突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陆伯,给先生送去的帖子有回信了吗?”
陆管事连忙回道:“并未,不过张公之前信里说过,阿郎若是到了蜀州只管去找刺史府找他便是,无需通传。”
以陆槐和张公的关系是用不着守那些繁琐规矩的,更不用说中间还有一个张承安。
……
第二日,天将将泛起鱼肚白,陆槐、游璟、张承安几人便在陆管事的催促下赶往晋原。
临欢本是要跟着一起去的,奈何听说陆槐的先生是张弃言张公,立刻反悔,将佛牌丢给庄青如后,自己躲在客栈里闭门不出。
张弃言在洛阳时,可是教过几个皇子公主功课的,定然能认出自己的身份。
庄青如并未勉强,反正有寇召在,临欢的安全可以保证,再说了,客栈还留着一个长袖善舞、眼光毒辣的卫惊鸿。
他们到了晋原县后先是去了薛家,意料之外地吃了个闭门羹。
说是闭门羹有些不准确,只是偌大的薛家不见一个男主子罢了。
“可把你给盼来了,早就听说你要来,院子都已经准备好了。”庄青如的大舅母卢氏拉着庄青如道手不放,“你这孩子也真是大胆,这一路高山险路,也不知道提前送信,我好叫你表兄去接你。”
面对大舅母的轻责,庄青如坦然接受,“大舅母,我这不是平安到了吗?你就莫要说我了。”
卢氏瞪了她一眼,又热情地同陆槐等人见了礼,将他们引到花厅坐下后,这才笑道:“先前便听过几位郎君的大名,如今一瞧果真是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这一路上多亏你们照顾在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