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交道,以前住在薛家的时候,不是在自己屋里躺着偷懒,便是和公爹、儿郎一道研究药材医术。
现在又怎肯拘在后宅陪她一个深闺妇人?“罢了,我说不过你,你去便是,只要记住凡事听你大舅舅和表兄的话,莫要乱来。”
庄青如点头如捣蒜,“听大舅母的,我去了新津便去拜见大舅舅和表兄。”
辞别了卢氏后,庄青如和陆槐等人不死心地去了一趟刺史府,不出意外地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刺史府的长吏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递给陆槐一封信,道:“张刺史早便知晓陆郎君和张小郎君会来此询问,特意留下一封书信,说您看了后便会明白。”
陆槐打开信,一目三行地看完,对几人道:“先生说合州那边出了急事,他需要去处理一下。”
游璟不解道:“这么说,张公尚不知晓一县两官之事?”
陆槐摇摇头,“先生并未提及,想来这件事有误会。”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游璟道:“总不至于回彭城县?”
那多丢人啊!这官位还没坐上呢,便打道回府,这叫彭城县的人怎么想他们?
“先生的意思是让我等在新津县等着。”陆槐神色凝重,低声道:“他也知道了新津县出现宝物一事,叫我盯着些。”
张公这是把他当成新津县的县令来嘱咐了,孰不知出了这档子事,他这个县令是做不得了。
“先回新津县罢。”陆槐合上书信道:“待吏部查明此事,定会有结论,我等只需候着便可。”
众人想了想,目前来说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只能再次回转。
于是几人在日暮时分离开了晋原,赶回了新津。
好在两地离的不远,一日的时间虽然幸苦些,但也来得及。
留在客栈等着的临欢等人见他们去而复返,心生好奇,听说几人在晋原之事后,不由地唏嘘不已。
临欢都有些同情陆槐了,“陆郎君乃是新科进士,到现在无官无爵不说,连个县令当的都一波三折,要不抽个时间去寺庙拜拜?”
陆槐苦笑,谁说不是呢?
他高中后大病一场,吏部便没有许官职,病好了后也没甚交代,像是遗忘了似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