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村的百姓为何说那水筒车花了一百两银钱?”
“不过是一百两罢了,有甚好大惊小怪的?”孙正摸着马大壮给自己做的,可以滑动的椅子道:“你做出来的水筒车好用又剩力,多花些银钱也是值得的。”
“寻常水车只要三四十两,你收一百两良心能安吗?”马大壮怒道:“那个村子要砸锅卖铁才换来!”
“那又如何?又不是我们逼迫他们买?”孙正不甚在意道:“再说了,你是鲁班大师的后人,做出来的筒车能和寻常筒车相比吗?他们想要好的,就得掏出银钱,至于怎么掏,那是他们的事儿。”
“可是他们并不知晓要花这么多银钱?先祖当年研发百匠之用,意在造福百姓,我怎能用他的名声坑害百姓?”马大壮想到那些百姓看见水筒车运行后,那一张张无半分喜悦而是写满了悔恨的脸,怒道:“这种事我做不得,也没有脸面去做,你快些将多收的银钱还回去!”
“哼,你在痴心妄想!”孙正冷声道:“为了做这个水筒车,我费心费力,拖着残肢一遍又一遍丈量、锯木,这是我应得的!”
马大壮面露失望,只觉得眼前的孙正陌生的厉害,他深知孙正偏执的性子,那些银钱绝无退还的可能,他深吸一口气道:“罢了,你多收了的银钱我会替你还回去,只是从此以后,我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东西。”
这些年孙正打着互相学习的名义,哄着他做了不少东西,马大壮都打听过了,每一样都多收了好几倍的银钱。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自认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这都是为了我们工匠好!”孙正吼道:“就说这天下谁能看的起我们?我们起早贪黑,没日没夜地推木、据木、雕琢,可到头来就拿那么一点银钱,还不够养家糊口的!”
“可是只要我报上鲁班大师的名字,无论我要多少,他们就会乖乖地将银钱送到我的手里,尤其是那些达官贵人,我年轻时为他们做事,他们恨不得扒掉我身上的一层皮,可是自从你来了,他们知道你是鲁班的后人,即便是你做的再差!再不好!他们都视为珍宝!”
“难道是我的手艺不好吗?难道我就不配赚些银钱吗?”孙正越说越激动,最后歇斯底里地叫道:“看见我这双腿没有?就因为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