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找了个话题,“先生若是有这个手艺,也不叫每日都死两盆花儿了。”
游璟忍着笑道:“先生还有时间养花儿?”
“唉,说是有时间那都是假的。”季素商感叹道:“先生被贬的匆忙,来蜀州并无准备,蜀州的一大摊子事儿累了他足足两个多月,好不容易上了正轨,合州又出了事,到这边几乎没日没夜处理公务。”
“那先生的身子还好吗?”陆槐关切道:“师兄怎么不拦着他点儿?”
“我要能拦的住才行。”季素商苦笑,“先生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认准的事儿不做完,不罢休,谁来了也拦不住,之前薛老太医在的时候还能说他几句,薛老太医离开后,没人管了,他几乎连床榻都不躺了,累了便趴在案桌上眯一会儿,又继续处理公务。”
陆槐眉头紧促,沉声道:“到底是什么案子,让先生如此费心?”
季素商看了一眼庄青如和张承安,低声道:“确实是一桩大案,只是我也不知其中细节,不过先生叫你们来此的目的我倒是知晓。”
“还请师兄明示。”陆槐道:“若是能帮上先生的忙,学生愿尽心竭力。”
“没那么严重。”季素商笑道:“合州不是上州,要处理的事也不多,只是先生有要事在身,又要忙着处理州府各种琐事,身边无信赖之人可用罢了。”
说着,他面露羞愧,“说来惭愧,我这般不中用的人不但要忙着安排府中事宜,还要帮忙处理府衙的案子,得了空还得照顾先生,实在忙的不可开交。”
“师兄幸苦了。”陆槐长叹一声,“先生身边有师兄照顾,我等都需感谢师兄。”
陆槐这话说的真心实意,说起来张公的弟子有数十人,可都不在身边,他的身边从来都只有季素商陪伴,无论张公去哪里,他从来不离不弃。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们这些做弟子的,真没有一个能比的上季素商的孝心。
“莫要说这些,我是个孤儿,当年也只是碰巧救了先生,先生不嫌弃我资质愚钝,潜心教导,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季素商摆手道:“罢了,不说这些,其实先生叫你们来,是希望你们能代行长吏之职,帮他处理报上来的案子。”
“代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