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陆槐不解,“州府长吏得吏部首肯方能应职,怎能代行职责?”
这可是一州长吏啊,最低也是从四品官职,权利仅次于刺史,怎么可能随意指派?
“应该是可以的。”游璟慢悠悠道:“虽说长吏需要朝廷任命,但在特定条件下,刺史是可以临时安排一个人暂代职的,只是这个长吏职权有限,比不得正式任命罢了,但某好奇的是,合州竟然没有长吏?”
长吏这个职位很特别,它不像刺史那么牵扯到朝廷党派斗争,但重要性却比刺史更高,往往在刺史述职或者空缺的情况下,它可行刺史之职,稳定一州安全。
说白了就是这个位置有点滑头,重要,但也不像刺史那样招人惦记。
季素商回道:“本来是有的,但是原本的长吏在一个月前遭人刺杀了。”
“刺杀!”陆槐面色一沉,“确定是刺杀?”
“是刺杀没错。”季素商道:“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先生才丢下蜀州的事务来这里。”
只是这案子实在蹊跷,查了一个多月也没有结论,张公也因此落了不少诟病。
“但先生也无奈啊。”季素商皱起眉头,“这合州的官员比蜀州的更圆滑,许多事情便是查到他们头上也不配合,而且因为何故,这半个月来府衙的琐事突然增多,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找上门来,但凡是态度差些,他们便在门外大吵大闹,若非如此,先生定不会让你们来此协助。”
“这么说,先生是想让我们帮忙处理这些杂事,好叫他可以安心去查那个案子?”陆槐道。
“不错。”季素商欣慰一笑,“你和游郎君的本事,我们也有所耳闻,是个做官的好苗子,先生若是得你们相助,定能如虎添翼。”
陆槐和游璟对视一眼,二人皆看出彼此的坚定,抱了抱拳道:“若是先生的吩咐,某定竭尽所能。”
“好!”季素商听到他们这么说,激动的站起身,“先生外出未归,你们先休息,晚些时候先生回来,我再安排与你们接风洗尘。”
几人点了点头,表示不用如此费心。
这时,庄青如突然开口,“季师兄,我能问一个问题吗?”